果真不出柏皓霖所料,次日,警方查到了第三名受害者有婚外情的事,并且将目光锁定在她的情夫身上。
一处的朱警长到法医鉴证处再次调查取证时,柏皓霖正好在场,说是正好,其实是他故意呆在法医处,等着看好戏。
“范医师,我看了这份尸检报告,”朱警长开门见山地说,“上面说死者最近做过人工流过产?”
“是的,应该是一周前。”
“如果是在医院做流产,医院会要求父母双方签订同意书,如果能找到在哪家医院流产,就能找到孩子的父亲是谁,”朱警长道,“可是我们找遍了全市的所有医院,都没有发现死者入院的记录,所以,范医师,会不会是意外流产?”
“不可能,死者绝对是人工流产。”范国懋肯定地说。
“我相信范医师的专业水平,有没有可能是死者用了假名?”旁边的周成祖插话了。
“国民议会在去年通过人权法案第修正案后,所有医院都要求流产前做n备份,n是不可能作假的。”朱警长否认了。
“朱警长,你们查到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吗?”柏皓霖问。
“据目击者称,此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身高约一米七三,留着山羊胡子,每周三和周五会固定到死者的居所,除此之外,对他一无所知。”
“有没有可能他自己就是医生?”柏皓霖道,“如果他有医学背景,就不必假手于人。”周成祖没有留胡子,这极有可能是他与幽会时故意伪装的。
“这也太”朱警长露出恶心的表情。
“我同意柏医师的看法,”范国懋说,“这是目前唯一的合理解释。”
“好吧,我去查一查死者的交际圈里有没有医生。”
朱警长离开后,柏皓霖瞄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的周成祖,只见他面带愠色,眉头皱起,嘴唇紧绷,似乎极力压抑着心中的躁郁。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周成祖几乎是扑过去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