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不要生气呀!我也不想离开你的。可是南城我是一定要回去的,那是我的责任,我应该护好夜启的南方。”夜流灼软声说着。
清浔心道:我知道,所以才没有让你不要走啊。
夜流灼拿起清浔的手,见清浔没有挣脱的意思,便捏着清浔的手玩了起来。
“夭夭,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呀?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对不对?”夜流灼在反复确认这个问题。
清浔是不是舍不得他,他很想听到清浔亲口说的答案。
半晌也不见清浔回答,夜流灼抬起头看了眼,彻底慌了神。
清浔在哭。
夜流灼看着清浔流着眼泪的侧脸,手忙脚乱。
他将清浔搂到自己怀中,慌张安慰道:“夭夭别哭啊,我错了,你没有舍不得我,我错了,我不该问那么多遍的。夭夭你别哭,你哭着我难受。”
夜流灼也是没办法了,什么都觉得是自己错了,什么事都道了歉。
一边道歉还一边低头看清浔。
“夭夭,我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回去你做菜给我吃,我保证全部吃完。”夜流灼还在道歉。
清浔被夜流灼搂在怀里,声音很闷,带着哭腔:“你错了为什么我做菜给你吃?”
只是这个问题就比较奇妙了。
夜流灼一点也不知道清浔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清浔坐直了身体,从夜流灼怀中退了出来。
夜流灼没敢用力,所以清浔退的很轻松。
“夜流灼,你听好了。对,我就是舍不得你,你让我这么快习惯了你的存在,然后你就头也不回又要走了,我舍不得。”清浔汉子般抹了抹眼泪,大声说道。
这个动作应该是清浔记事以来做的最不雅的动作了。可以说,这个动作在丞相府的姑娘礼仪教育中,是个最典型不过的反面教材了。
清浔说话还有鼻音,加上她声音本来就好听,一句夜流灼尽管很大声,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夜流灼听着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更何况清浔说的还是夜流灼最想听的话。
夜流灼帮清浔擦了擦眼泪:“好夭夭,我们不哭了。哭久了伤眼睛。”
“舍不得我要说啊,说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了呀。”夜流灼耐心说道。
清浔很不雅地吸了吸鼻子:“说了你又不会留下,说了也没用啊!”
夜流灼看着清浔一动一动的鼻翼,觉得可爱极了。哦,她的夭夭哪儿都可爱极了。
“是,我确实不会留下,但我可以带你去南城啊!只要夭夭你不怕舟车劳顿就可以。”夜流灼慢慢说出了这句话。
清浔还没反应过来:“你看,你不会留下吧!等等,你的意思是?”
夜流灼亲了亲清浔温热的眼角,声音是极致的温柔:“我说,我可以带夭夭去南城。这是我一早便计划好的。”
清浔是一点没想到,很是惊讶。
“所以,我要去南城生活了是吗?”清浔反应过来了。
夜流灼点点头,然后生怕清浔拒绝:“嫁我随我,夭夭你得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