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她干什么?”
“见到也就见到了,我也不爱吃醋。”
“看你,着着又多心了。”
“周俊生。”余娣严肃起来:“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你还不能做大官,别想娶我。”
周俊生皱眉:“你和别的女孩子一样。算了,我走了。”
余娣追出去,低吼:“周俊生,你此话何意?”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余娣,你随时会发疯,有人要你,还挑三拣四?我现在有钱,就能养得起你,做人别太贪心。”
余娣低头,心里委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她脑袋里乱乱的,什么话也想不起来。
周俊生看她不太对,问:“没事吧!”
“不用你管,滚吧。”
“我与你笑呢,若是嫌弃你,不理你就是了,放宽心,官职就在皇州等着呢。”
“滚吧,再也不想看到你!”
孙婶在厨房外听到这,赶紧回了正屋,把自己听到的同申申了。申申却也不感到奇怪,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的难听,就是乱。
不过,申申总觉得,周家都不简单,不然怎么会地动之后还有一千两银子?
还有那贵人。
还有余娣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谁。
申申有一种直觉,就是不知道准不准。
“婶,咱们就当啥也没听见。”
“对,咱们吃完就走。”
俩人聊着别的,聊着聊着,余娣喊道:“婶,帮我端菜吧。”
申申瞧着菜式,夸道:“余娣姐姐,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吃了才知道什么味道,你看着好看,未必好吃。”
申申道:“怎么会?”然后挟一块回锅肉,“我就,姐姐厨艺好。”
“你爱吃就好,我还担心,不合口味。”
孙婶道:“比我做的好。”
“孙婶,你可别这么,我这都是把戏。”
申申道:“姐姐,有没有酒啊。”
“你这腿,最好还是不要喝酒,我也不会。”
孙婶知道申申是什么意思,笑着…“申申不能喝,婶能喝。你就陪着婶,口喝就校婶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你不会不愿意陪吧。”
她这样讲,余娣也就不好拒绝了。“好,我去拿。”
余娣拿来一个白瓷瓶,看起来就特别高级。
孙婶道:“这是好酒啊,婶不能喝,有便夷吗?”
“都是这样的。婶,这有什么不能喝的?没事。”余娣完斟了两杯,坐下来。
孙婶拿起来,道:“婶一口干了,你口。”
虽然是口,酒也不辣,可是太烈,喉咙就像被火烫了一般难受,余娣皱着眉头,放下,一边嘶哈一边用手扇风。
申申:“姐姐,吃口菜。”
余娣吃了一大口竹笋,好零。
“看来姐姐真的不会喝酒。”
“没喝过。”
“那,姐姐这酒,是余叔买的了,姐姐的新家真好,跟皇宫似的。”
“哪能和皇宫比。就是皇州的屋舍,随便一间,也比这好。”
“嗷,姐姐是要嫁到皇州去啊?”
余娣愣住,又一乐:“姐姐我哪有那福气?”
“怎么没有,姐姐是村里的美人之一,在县里也不输任何一个人,你看这衣裳穿的多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