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娣听了却不肯在何处买的裙裳,把话题东扯西扯,越扯越远。
申申想,不愿意,她就非得让她不可。
申申浅浅一笑:“余娣姐姐,我们找了大半儿,甚是疲惫,肚肠空空,能否去你家吃顿便饭,歇歇脚。”
余娣似乎寻思了一会,才笑着道:“好啊,申申,婶,你们来就还去找我,省得在这乱晃悠。”
余娣家的宅子太大了,进院走了很远才到正屋,一进门,还有一块红地毯。
申申瞅瞅自己的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
余娣在他们身后问:“婶,申申,怎么站着,进屋啊。”
申申道:“这么干净,我们就不进去了。”然后看旁边有椅子,蹦过去坐下,“在这坐就校”
“没事儿,屋子可以收拾的吗,咱们乡里乡亲的,来一趟哪有在外屋地坐着的道理,别见外,进来吧。”
她这般客气,申申也就站了起来,拐滑了一下,余娣过去扶,申申这才注意她耳朵上带着两个不一样的耳环。
一个和摔碎那个一对儿的。
炕上铺着十寸厚的棉被,丝绸的被面,绣着牡丹。
申申和孙婶对视一眼,都没坐炕上,就在椅子上坐下来,椅子上的鸭绒坐垫比棉花的舒服多了。
“申申,你这腿,还是不要一直走啊,不好好养一养,几时能好?”
“大家都是这么和我的,可我不走怎么能行呢?”
余娣抿抿嘴:“有什么不行,你就是不听话,看你万一以后落下什么后遗症,嫁不出去怎么办。”
申申乐:“我尽量多休息。”
余娣大笑:“看把申申吓的,一这样,就要休息了。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做饭。想吃啥。”
申申和孙婶都随便吃一口就校
余娣离开屋子,孙婶问申申:“怎么不见她爹娘?”
“她没解释,咱也不好问。”
“也是。咱们就等着吧。”
“婶,你确定她的衣裳料子出自你之手?”
“确定,一点点织出来的,能看不出来吗,不管做成什么样。”
“那就好办。”
“孩子,你能盘问出来?”
申申非常有自信的:“这不难,看我的。”
锅里做着饭,余娣在旁边切菜,突然有只手将她垂在前面的头发挪到耳后,余娣回头,看着周俊生,惊讶地:“哎!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申申和孙婶在,你快走吧,可能,一会我表叔也回来,快走吧。”
周俊生抿唇:“我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如此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还不是你为了前途?”
“哼,都被那贵人给毁掉了。”
“那个冉底许诺你做什么官职,这么久过去,都没有消息。”
“去皇州,肯定不能。”
余娣撇撇嘴。
周俊生凑上来亲了一口,:“我先走了,晚上再来。”
“晚上也别来了。”
“她们还要住在这?”
“咱们村的,来了也不能就走,我也不好让她们离开,也就住一宿吧。”
“行,我耐心等着。”周俊生又想到了什么,“你疯一疯,她们还能不走?”
“你这话,是又嫌弃我了吗?”
“怎么会?”
“最近见过禾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