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呆望自已手中,从空飘来的女人衣裳。心中正在纳闷。迷蒙之中,眼望前面余府。从那府中,奔出来一个丫头。
那奔出来的丫头,正是玉珠。她素衣素面,裙裳随风狂摆。她与木有同举止,拿手臂半遮目,风风火火的样,朝他这方,艰难迈动步子而来。
哦,这件女人衣裳,定是从这府上刮来的。木有心中恍然默念。
他正欲迎上前,那玉珠奔上前来,一把从他手中抢过衣裳。她面色泛红晕,宛如三月桃花。又羞又气道,“你这子,随便捡女人衣裳!你不害躁,我还害躁呢!”
木有本满心高兴,觉得自已做了好事,却没想到,被莫名一顿数落。心中怨气上来,对她气恼道,“这衣裳可不是我随便捡来的!是从空中飘到我眼前的!”
玉珠听了这话,知是错怪了他,不觉神色现尴尬。她停顿了片刻,才道一句,“那多谢你了。”
话毕,玉珠转身并走。“等等。”木有一声叫唤,玉珠又扭身回头,一脸诧异之色。口里问道,“何事?难不成,你气我刚才怪责你?”
木有听她言,欲哭无泪的样,对她道,“我堂堂一男子,犯得着跟女子计较么?”
玉珠听了,呆然表情望他,眨巴着眼,困惑问他道,“那你唤我做甚?”
木有走上前,面对着她。从衣袖中掏出发饰。递向她道,“这发饰,是这府上玉珠遗失街市的。烦劳你交给她。”
没想到,发饰和衣裳,都失而复得。玉珠望着递来的发饰,不由喜形于色。她笑眯着眼,又一把拿过发饰,开心之色对他道,“多谢了。”
她捧着衣裳发饰,转身往余府而校转身行了几步,回头一望,那木有双臂遮目,正傻愣愣呆立那。
大风狂乱吹着,周身树木摇摆。色越发阴暗。暗色之下的木有,一副孤单凉意之福
“忘了告诉你,我就是玉珠!”玉珠好笑着,对他大声道,“快下暴雨了,你快回吧!”
木有傻笑着,冲她点点头,眼望她进了余府,自已这才转身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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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往街市而校他才行至半途,这时候,空中突然,大颗大颗落雨。
路途上各行人,面对突袭的雨,个个双手抱头,四处狂乱鼠窜般。
木有淋上雨,心想着,这下起雨,街市定空荡荡了。师哥保不齐回了客栈。这样一想,他也双手抱头,弯弓着身子,冒雨冲往歇息的客栈。
当他来到客栈时,浑身浇得像落汤鸡。回到客栈,正如自已所想,范寅果然在客栈。他连忙回自已屋,换了身干衣衫。
来到范寅屋前,房门敞开着。只见范寅愁眉锁眼,独自坐在窗前思绪。
“师哥,你跑哪去了?害我一顿好找!”木有不记自已,又是在街市玩耍,又是给玉珠送发饰。倒而没心没肺,问起范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