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人比声音抢先一步来到少女与白昱的桌前坐了下来。
“看起来你们应该是红罗门的弟子。”
“天相山的人几时开始行走江湖了?而且还是位会崩山掌的。”
少女又喝了两口,望着正拿着飞刃修指甲的白飞笑了笑。
“看起来你见识过不少东西,既然碰上你们红罗门,这忙我也帮到底吧。”
白飞耸了耸肩,起身上了楼,什么也没说。
白昱又看了怪异少女一眼,起身准备上楼,却被少女拉住手臂按了下来。
望着再次被推过来的酒壶,白昱轻轻的拿到手里对着壶嘴喝了一口,疑惑的看向少女。
“你叫什么?”
“白昱。”
“表过字吗?”
“文廉。”
“没事了,你回去吧。”
白昱再次起身刚要转身,又被少女扯住拉了回来按了下去。
“我叫司徒宓,以后你可以来天相山找我。”
“啊?”
白昱错愕的望着这个异常古怪的少女,随即起身缓缓的抬步上了楼。
少女随即拍了拍桌子叫来了店主,一个矮小的中年人立即跑了过来。
“把外面那几个尸体找地方埋了。”
“是,是。”店主十分的恭敬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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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中,白昱看到师兄白飞正笑着望着他。
“小子,好福气啊,这个天相山的女人看起来对你有意思,虽然丑了点,不过和你挺配,你何不考虑考虑?”
“天相山是什么地方?为何这个司徒宓要帮我们?”
白飞惊讶的看了白昱一眼,“她的名字你都知道了?”
摸不着头脑的白昱点了点头,“她告诉我的。”
白飞忽然换了张严肃脸,
“天相山是金国的门派,和我们燕国的红罗门,曾经的齐国墓武派,西夏的流刀门,以及梁国的金刚寺都是江湖的名门大派。各门派之间也是攻伐不断。
直到六年前,墓武派主召开集会邀请其余四门派的门主长老前去谈判,想要和平解决各门派的纷争。
不过墓武派的长老有个败类,唤作刘风,此人在酒水中下毒,封住了五大门派门主和长老的脉门,想要吸收他们的功力一统江湖。
我们红罗门有一种燃血功法,可以暂时祛毒并会短时间提升功力,但是时间一过会立即毙命。当时的大长老裘达用此功法打死刘风,救了大家。
此后四大门派相约和平共处十年,一直到现在。
其他门派因为这个人情,每每碰到我们红罗门的弟子都会出手相助。
墓武派被其余四门派联合围攻,就此灭亡。逃走的部分弟子重新立派,不过却不被认可。
这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魔教由来,他们修炼的功法不仅诡异,而且还让他们的头发变白,身形枯槁,犹如痨病恶鬼。
天相山从不给轻易对别人提起自己的名讳,崩山掌是他们的门派至宝,可以用巨力震断别人的心脉。
这个少女绝不简单!”
白昱摸了摸头,有些脸红的看向白飞,
“她让我以后去天相山找她。”
白飞怂了怂肩,“那你自己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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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三人顺着马匹奔跑的方向找到一条路,辗转来到山顶。
途中又遇到一队五人巡哨人马,司徒宓抽出插在盾牌上的流星锤,在一阵剧烈的碎骨声中连人带马瞬间砸翻。
白昱靠到跟前,发现和早上的那一队人马的扮相一模一样。
“这些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马贼,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司徒宓看了白飞一眼,
“他是第一次出来吗?”
白飞耸了耸肩,一句话没说。司徒宓又转向白昱,从那队人马身上掏出几个铁牌子扔给了他,
“这是西夏的骑兵,从战场逃出来的,走吧。”
说完就向山上走去,白昱看了看手里的铁牌子,上面刻着他看不懂的字,随手一扔捡起一把弯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