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咬牙低头,怒火中烧,就应该赶快把他送回大祁换回他们的佳木将军。
乌昀彻摆手,让人把吃食撤了下去:“大祁新来了主将,你可知道是谁?”
“不知道。”宁语棠不抬头,自顾自的揉着手腕。
“殿下,刑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把他送过去,不怕他不说。”
“不然你还是放我回去吧,你们这吃也吃不好,还老是绑着我,如今还要对我动刑,我还不如回大祁呢,我记得你们之前有个将军被抓了,大祁的副将要是见了我必会换他回来的,我爹之前交代过他们,他们如今也不敢得罪我爹。”宁语棠一抬眼,眸中不快。
“殿下,刑房那边……”
“不用了。”乌昀彻起身:“给他送些伤药来,营帐外加派人手不用绑着他了。”说罢,留下震惊的下属,提步走了出去。
“给大祁的人送去信。”乌昀彻吩咐在营帐外守着的人,然后望了一眼烛火印出的人影。
……
“王爷。”柳逸唤了唤已经昏迷的人,身上冷地像一块冰。
自谢呈泽失踪那日他就提着心,去过两次拜月山,但是因为受伤的士兵太多,他要留下来医治,就一直等着别人的消息。
好在后来得知三小姐来了,并找到了他要去了些药,三小姐的人今日去找了三小姐,回来时就带着受伤又中毒的谢呈泽,他便被唤了过来。
“神医,王爷这是中了什么毒?”芸娘在一侧瞧着,这毒看着比夜行中的还要严重些。
“如今不知。”柳逸摇头,又是他没见过的毒,这毒与夜行的毒都像是褚钰寒的手笔。
褚钰寒的毒多是剧毒,可又不会让人立即死亡,而是要用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折磨你几日才慢慢死去。
褚钰寒给他送了不少药人,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如今还记得褚钰寒的话。
“我留给他们医治的时间,若是别人救活了,命算他的。若是人死了,命算这的。”褚钰寒指的是地下。
疯子。
很少有人能解他的毒,便是他也不能全部解开。
柳逸皱眉打开医箱底部:“三小姐没有回来?”
“我们没有找到三小姐,夜行他们让我与严路送王爷回来,他们还在找小姐。”芸娘低头,脸上有几丝落寞,因为她会些医术,所以被留了下来。
找到王爷的事他们只告诉了宁将军,其他人被隐瞒了下来,宁将军知道三小姐的事后只皱眉加派了些人手,让他们在等几日。
因为今日他们在王爷藏身的地方,发现了几具尸体。小姐一个人杀不了这么多人,应是中间发生了其他的事。
“今日我们在拜月山的一处也找到了昏迷的向阳,他身上伤的不重我已经给他包扎过了,只是如今还没有醒来。”
柳逸听后点了点头,面色严肃,不在开口,抽出了箱底的银针。
芸娘在一侧,呼吸都轻了几分,仔细的看着。
将军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