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便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简直要了命,什么也来不及想便反客为主把人压在了小榻上。
不同于宁语棠的笨拙,他的吻凶狠又火热夹杂些欲望,大掌也在她柔软的腰肢下轻轻摩挲着。
……
直到半晌,谢呈泽被一声嘤咛声唤回了神,抬起头便见宁语棠寝衣半敞,露出里面的小衣,白皙的脖颈上布满红痕,而他的手还在她腰后流连着,更是不知何时已经把人抱到了木床上。
看着眼前一幕,当即一桶冷水泼了下来,伸回手,合上她的寝衣便扯过了锦被盖在了她身上。
“语棠,我……”谢呈泽出声道,若是在不把人娶回府,早晚有一日会要了他的命,如今全部的冲动都集中到了身下,额上的青筋跳动着,全部都是克制与隐忍。
宁语棠眨了眨眼看着他,平日里清冷的面容染上了情欲,衣袍凌乱。
虽说平日里谢呈泽会留在清水苑,却也向来和衣而眠,规规矩矩。
今日她也不知怎么了,许是谢呈泽羞得她无地自容,也许是只是想到这人或许要离开两年,便多了几分放纵。
“谢呈泽……”宁语棠缓缓起身,看着他的面色。她不是深闺中的世家小姐,她是皇都的小纨绔,之前除了喝酒听曲也确实去过青楼楚馆,何况她之前手下带过宁家军,她并非什么都不知,她知道他在忍耐着什么。
“不然你要了我吧。”来不及反应,话便说出了口。
谢呈泽呼了口气,拉回即将溃散的理智,一把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揽着她的腰低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沉沉喘息着,声音暗哑:“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宁语棠一动不动,她也不知她刚刚为何会说出那番话,许是不想他难受。可如今感受到身下的东西和呼在颈间的热气竟有些怕了。
谢呈泽咬了咬她的肩膀:“小白眼狼,是不是以后不想要夫君了,嗯?这么勾我。”揽紧了她,两人之间毫无间隙:“现在知道怕了?嗯?”轻拍了下她的臀部,把她放了下去:“再有下次,我可不知能不能忍得住了。”说罢,起身下了床。
宁语棠当即愣住,满面羞红,谢呈泽拍她的……
谢呈泽理了理衣袍,无奈看了眼身下道:“我去沐浴。大婚之日,我饶不了你。”说罢,抬步走向了浴堂。
宁语棠愣了片刻才回过神,理了理寝衣,红着脸盖上了锦被。
半晌,谢呈泽才从浴堂中走出,脱了外袍,散开的发丝带着濡湿,满身凉意揽过了她轻笑:“还在害羞呢。”
宁语棠背着他离远了些。
“还不认账。”谢呈泽毫不在意,支起身看着她。
宁语棠憋了半晌才道:“凉。”忽而想到了什么,转过了身,看着他未干的发道:“怎么不绞发。”
“等着你呢。”谢呈泽看着她笑,眼中如乘着星月。
宁语棠泄气一般的缓缓起身,拿过帕子便要给他绞发:“下次不管你。”
谢呈泽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乖乖转过身:“好。”
宁语棠抿唇,耐心的摆弄起手中的发。
将军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