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足足站里观望此门多时,犹想踏入,足不踏前,难以宁心,却又忧心。
眼前门敞开,来者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微微抬眼,看向门外之人,“你来此处为何?”
帝君靳有不安之顾目前之女,“我想同你好好相谈一番,不知可否?”
“你乃是君王,若想与我交谈,何必征求我的意见?你若是想同我想谈,何不找人将我绑了去?反倒是像现在如此说话的你倒叫我好不习惯。”楚长歌一阵的冷嘲,丝毫不顾帝君靳的感受。
他微微苦笑了一番,眸中柔情中略有些的苦涩,欲想上前来,却被楚长歌呵斥住,“站住!你若是胆敢在往前,我自是让你永世不得见我!”
他闻言楚长歌的话,便不再上前,“长歌......”
“我不过是一个居住在冷宫里的挂名皇后罢了。若我没有想错的话,这朝堂中的大臣应想让你纳后多次了吧?我倒是不明白,既然众臣知晓我乃你的弃后,这么多年你膝下无子,再过多年,你便年老,这江山可是不想留给你的后代?”楚长歌丝毫不在意的就将自己心中所想的都说了出来。
“为何你也同那些大臣一样?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就不明白吗?”帝君靳握紧了自己的双拳,微微有些的颤抖。
楚长歌看到了他的样子,轻轻冷笑了一番,后言,“明白?我明白什么?”说着往前走了去,“对!是!我是该明白了。我是该明白这么多年,你瞒着我这么久。我是该明白,我自己的仇人是谁!我更应该明白!我现在居然住在仇人的家中!嗯?”
她伸手拽上帝君靳的衣服,“帝君靳,我告诉你!纵然从前我待你千好万好付诸一切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在你伤害我的时候,你会得到什么!”
楚长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松开手后用力的将帝君靳朝后猛推了一下。“陛下记性不应如此,您不该忘了我是江湖女子,如今你乃是皇帝,不再是我的长安。还有,多年前,是我年幼,不曾分得清善恶,但如今不一样了,我并非曾经那般顽劣,我自也是知道帝王本就无情,而我们还是同陌人一般为好。”
彼此给对方留下最后的余地,往后不再伤害了………
“长歌我......”帝君靳想要解释,但被楚长歌打断了。
“陛下若是无事还是早些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这里还是少来为好,免得遭到非议。”后楚长歌就直接转身直接走了进去,毫无留恋的就是将门关上了。
而门外的帝君靳走到门前,抬起自己的手,但脑中却想到了她的话,放下了自己的手,轻轻叹了叹气,后便离去了。
她入宫后,便一人独自居住冷宫,而对外道便是她只是一弃后。她成为他的后,本就是他骗她,让她成为他的后罢了。
她想来记仇,尤其是自己的杀母之仇,她未杀他,已然是给足了情意,但并不代表她还等够让他肆意的再利用自己。
五年前
“长歌,你来。”楚月然伸手对着楚长歌招了招手。
“娘,您今日怎带我出来游玩?且今日又如此温柔,甚是不像从前的你。”楚长歌手中拿着糖葫芦,后又有些不放心的站在楚月然的面前,“娘,你老实告诉我,可是发生了何事?”
“娘能有什么事情?娘啊,只是要出去一段时间,想想这些年来没有给你母爱,且为娘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去多久,自是不想让我们的长歌这么孤单,故而为娘才如此。”后似乎是想起什么,说道,“长歌若是不喜,为娘不如此便是。”说着想要将自己头上的发簪拿了去。
楚长歌见状,马上伸手握住了楚月然的手腕,“娘,别拿,带着甚是好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我喜欢今日的你。”
她与娘亲是江湖中人,娘亲又是门派的人,如此出去不见人影的事情也并非一两次了,不过此次却不知多久,她也愿同如此这般温柔的娘亲好好的,享受今日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