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皇宫内有一座深幽的冷宫,传闻这宫苑之中住着的正是皇上最爱的皇后楚氏楚长歌。
宫中皇帝无任何妃子,朝堂之中众卿齐呼,“陛下,现楚氏居于冷宫之内,您膝下无子,是时候该娶新的妃子了。”
杨太傅站了出来,开始奏事。“陛下,东国有意想要与我国结交,其公主相貌礼行皆可。既现并无皇后,臣想如今东国公主已及笄,且若我朝能够得到东国的助力,想来多事也可方便。”
“朕记得西楚倒是有一男子,自幼便和这东国的公主相好。如果朕如今未曾记错的话,这男子应到了行冠礼的年纪了。既然这西楚男子与东国公主相好,朕也并非是不明事理的人,便也不去毁坏一桩美事了。”帝君靳坐在龙椅上,笑看着这众爱卿。
旁人若是看到这温和如玉的陛下,断然会就此认定这便是面善温柔之人。但唯有久跟在帝君靳身旁的人方可知晓,如今这皇帝可是将自己所有最真实的温柔都给了住在冷宫当中的楚氏。
看着众卿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不敢说出任何的话,帝君靳拂了拂袖,“众卿既无事禀奏,那便退朝吧。”说着自己就直接朝着外面走了去。唯留下这些大臣对着他的背影行礼。
这众臣当中,唯有一人是知晓帝君靳心中所想。
“陛下,您请留步。”一道声音从帝君靳的身后传了出来。
帝君靳在听到来人的声音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看到来人略带惊喜。“阳澄?你怎来了?”
“在下可是专等陛下的。”傅阳澄拿着折扇放在自己的身前,笑看着帝君靳。
“想来找我定然是有事同我商谈了,不妨随我同亭中一叙?”帝君靳并未在傅阳澄之间称呼“朕”。乃是傅阳澄可谓同他是知己好友的关系,二人自是不必如此客套相称了。
“自然。”后两人便来到了亭中。
在二人坐下之后,帝君靳就直接开口问道,“今日阳澄你怎的来了?让我猜猜,莫不是有要是想要与我商谈?还是可是有何要事需要我出手相助的?”
“阿瑾,我本就闲来无事,如此为何不认为我因不喜闲着,适才找上你的?”阳澄轻声笑了笑。
阿瑾便是这帝君靳的小名,而这小名只有楚氏与傅阳澄知晓,旁人自是不知。
“说的是哪里话?自是可以。只是若阳澄无事,自会在我房中等我,而如今却在我回去的路上堵着我,衣衫倒是有些不整,想来是来的有些匆忙了。”帝君靳看了看傅阳澄身上的衣衫,后又接着说道,“你我乃是兄弟,若有事,我这个做兄弟的怎可不帮?你且放心告知于我即可。”
“此事倒是与我无关,我来此宫中,自是想要找你的。听闻朝廷当中,对你不满的声音自是甚多,如今你又未曾给出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毕竟是宫中,他们不敢明着对你做些什么,但是暗地里做的,你切勿忽视了。”傅阳澄有些关心的看着帝君靳。
帝君靳只是微微低了低头。后开口说道,“今日朝堂当中,这些大臣自是同我说过想要我娶新人,立新后。虽说我是皇帝,需要这些大臣的辅佐,可我同样是人,不过出生在这皇宫当中罢了。我若并非出生在此,若无如此至多的重任,我自是想要同长歌一般。且你也知道,我心里只有她。”
“素来可都说帝王无情,你甚是不同,多年过去,却未曾有过任何的改变。我虽知你心中所想,但我不可不告知于你,这些大臣手中定然也是有一些的权势,些许私底下却又有禁军,若他等想要造反,怕以你现如今不博得任何大臣的信任,怕是难以坐稳这皇位,可更别提你宫中的爱妻了。”傅阳澄将这些话都说的明明白白,生怕帝君靳就不知道一样。
帝君靳站了起来,走到了一旁,朝着冷宫的方向所看去。“我自是知道,只是现在还并非是时候,朝廷当中有些人是时候也要行动了,我只是在等他们行动,好一次性清理掉这些逆党。”
傅阳澄顿了顿,后对着帝君靳说道。“阿瑾,长歌.......可还好?”
帝君靳的身体微微有些僵住,后叹了一口气,“犹如惜之。”
“昔之岁月,历昔之艰。无尽往事,遥遥旧日情啊。”傅阳澄轻轻摇了摇头。
语罢,帝君靳因心中难安,故而失陪,前去冷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