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不理这个大骗子。走,哥哥给你做糖葫芦吃去,咱不带她玩。”张宝哄着冬儿道。
“嗯,不带她玩。”冬儿认真的点头道。
冰糖葫芦的制作并不复杂,山楂果洗净去核,讲究点的会塞点豆沙馅进去,用竹签串好抹白糖熬制的糖浆,等冷却以后就可以吃了。现在的天气还不算温暖,张宝拿着扇子扇乎了一会后冰糖葫芦便做好了。冬儿小心翼翼的尝了一个以后,大大的眼睛顿时笑成了弯月牙,小嘴不停一个接一个的吃起来,至于方才被莫秋烟骗喝酒辣到的事情已经被抛到了脑后。
“冬儿,糖葫芦好吃吗?”张宝笑着问道。
“好吃。”冬儿开心的答道。
“那就你一个人吃呀?”张宝又问道。
冬儿闻言想了想,伸手抓起桌剩下的糖葫芦,迈步跑回了后院,等张宝也回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冬儿正一脸认真的警告莫秋烟,“下回姐姐要是再骗冬儿,冬儿就什么好吃的都不给姐姐。”
“好,好,冬儿真好,姐姐知错了。”莫秋烟笑眯眯的向冬儿保证道。不过张宝却知道莫秋烟心口不一,下回要是还有这事,她肯定还会以骗冬儿当为乐。
……
两个月后,张宝的酒楼终于装修完毕,开业的时候也终于到了。张宝事先准备充分,厨娘、美酒都已备好,就等着黄道吉日便开张大吉。为了营造神秘气氛,张宝早在酒楼装修之前便让人把酒楼四周给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负责装修的人也得了张宝的嘱咐,守口如瓶,所以直到现在,汴梁城里的人除了知道这是座酒楼外,别的一概不知。
张家酒楼的前身是座闹鬼的酒楼,这本身就让汴梁百姓对这座酒楼充满了好奇,而现在张宝的一番做作,更是勾引的周围的人对新开的酒楼有一睹真容的**。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人对某件事物产生关注,大部分的缘由便是好奇二字,因为不明白,所以想要弄清楚。
张家的酒楼还没开张,便已经成为了多数人茶余饭后议论的谈资,等到张宝的食为仙正式张开的那一天,到场的人真是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头。当然今天来的人里吃饭的不多,看热闹的占了大半。
“诸位乡亲,本店今日开业大酬宾,任何菜式皆半价出售,欢迎诸位前来品尝。”张宝笑眯眯的大声宣布后便让开了道路,当即便有人鱼贯而入,纷纷找地方坐下。立刻便有店伙计前殷勤的介绍起酒楼都有哪些吃食。
“哎为什么不让我们楼?”就在众人对酒楼一层的装饰小声议论的时候,二楼忽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还请这位客官海涵,本酒楼的第三层并非人人都可的。除非符合我家主人提出的三个条件中的任何一个,方有资格去。”负责酒楼的张富笑眯眯的向一脸怒容的几个读书人解释道。
“哦?还有这个讲究?不知需要符合什么条件?”其中一个读书人开口问道。
“我家主人吩咐,酒楼三层,官居三品以者可,家资万贯者可,才学过人者可。”张贵不慌不忙的说出了张宝开出的条件。
“这倒是有点意思,官居三品,家资万贯都好证明,只是这才学过人如何判定?”方才开口的读书人又问道。
“只要能对的我家主人所出的联,便可算是才学过人。”
“呵呵……据我所知,你家主人不过一秀才,他也敢出联考人?”站在为首读书人身后的一个读书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出声讽刺道。
张贵听到这话心里不由一怒,不过随即想到张宝事先的叮嘱,努力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怒气,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家主人曾说,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年。既然这位相公如此自信,不妨前来一试如何?”
“好啊,那就让本公子来领教领教你家主人的高明。”
“这位相公请稍候。”张贵说完对身边的店伙计点头示意,店伙计当即三楼把之前悬挂在大堂方的布条展开。张贵手指悬挂在大堂之的三幅对联对读书人们说道:“诸位相公,这三幅对联便是我家主人所出,只要诸位中有一位能够对出一副,今日便可楼饮酒,而且今日开销一律由本店承担。”
酒楼三层不让什么人都可以,这不过是张宝玩的一个噱头,目的自然还是为了吸引人的眼球。当然出的对子也不是张宝自己想出来的,拿来主义嘛。比如现在张宝出的三幅绝对,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对的出来的。
“烟锁池塘柳……”
“烟沿艳檐烟燕眼……”
“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陈东看完酒楼东家给出的三幅对联,与大多数同窗一样,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第三幅对联。
这世好事的闲人总是很多,唯恐天下不乱。二楼所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酒楼外面,有那自恃有才华的在知道了以后三幅对联的内容也开始考虑要如何对出让那个狂妄的张宝心服口服的下联。但他们不知道,张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张家的食为仙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汴梁城的百姓们印象深刻。
不过此时的张宝却并没有为自己的“诡计”得逞而高兴,他正头疼的看着今日开业前来道贺的不速之客。
“殿下,你怎么私自出宫了?”张宝郁闷的问衮王赵柽道。
“呵呵……你今日酒楼开张,本王特来为你站脚助威……好吧,我承认,我是被我姐给骗出来的。”面对张宝一脸的鄙视,赵柽识相的老实交代道。
“看什么看?本公主要来这里还需要你的允许?”赵玉盘先瞪了弟弟赵柽一眼,随后蛮横的瞪着张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