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清,老师他怎样了?”林东焦急地问。
“老爷子刚才昏厥过去了,袁医生正在替他针炙,看样子效果不大。”
林东急冲冲拉上秦庄就往二楼走去,一楼客厅走廊都有神情严肃的人,没有一人大声说话。
那个叫福清的中年人,几次把探寻的目光投向秦庄身上。
三人进入二楼一个大的房间,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老者,戴着呼吸机,旁边有一整套医院的抢救器械,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守在旁边。
有一位头发鬓白的老者,一双焦急的眼晴正在盯住施针的袁医生:“袁医生,我大哥怎么样?”
袁医生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老部长可能熬不过这一关了。”
袁剑平是赣市最有名望的心脑血管专家,连他都认为老人病情无力回力,在场众人都陷入情绪悲伤之中。
秦庄远远看见病床上的老人,喉节在上下滚动,一张脸涨得痛红,于是出声道:“病人喉咙上有一口痰堵住,导致呼吸困难,首先要把老人那口痰吸出来才行。”
袁医生白了他一眼:那来的野小子,在这胡言乱语。
头发鬓白的老者也抬眼看了一眼秦庄,又把探寻的目光投向林东。
“他就是我跟你说的秦神医,要么,让他试试?”林东忙向老者解释说。
“现代社会还有什么人自封为神医的?”袁医生也是眉头一皱,出声讥道。
老者正要寻问,却见病床上近乎半个死人的病人,艰难地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秦庄。然后手又重重落下。
“袁医生”老者似乎也明白了兄长的意思,昏迷中的病人肯定也听见了秦庄说的话。
病人对自己的病症是最清楚的。
袁医生只好把针炙拔出,退后一步,将位置让给了秦庄。
秦庄让两个护士把病人伏身在床沿边上,抬手在其背上轻抚了几下。
“咳,咳”病人嘴角流出一口浓痰,终于微弱的喘过了一口气出来。
“对不起各位,我也要替老爷子施针炙。”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碧绿色的银针。
“哼,老子针炙都没有效的病人,你一个毛头小子又能有效。”旁边的袁医生心内腹诽不已。
秦庄的下一句话,让众人听了心内都有点不自在,他说:“我给病人扎针,不得有第三人在场,不然会影响我的治疗。”
这意思就是要把其他人都赶出房间,让想看秦庄笑话的袁医生恼怒不已。
老者心内也有点不悦,这年轻人有点目中无人,有多少人敢在他面前不征求他意见而自作主张的。
但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命悬一线的是他敬重的兄长,他的存在是他宦海生涯平坦安稳的保障,他存在一天谁都不能撼动他。
万一他去了,许多暗流险潭都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