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低声对老者说:“老师病情要紧,就暂且让他一试吧。”
众人退出房间,走到外面走廊。
“林主任,你替我门口把一下关,我治疗期间,不管听见什么异响,没有我吱声,任何人都不要走进来,以免功亏一溃,影响治疗。”秦庄嘱咐道。
“年轻人也大目中无人了吧”老者脸色一寒,正要发作。
“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不施针,你们另请高明吧。”秦庄收起银针,就要迈脚离开。
“一个毛头小伙子,又有多大医术。”袁医生在旁嘀咕了一句。
“你扎的针炙只是普通的针炙,而我扎的针炙却是虹气针炙,所以容不得旁人打扰。”
跟这些自以为是的官僚,自己也犯不着置气,我一介种田的农民,跟你杆子打不着,不相信我也就算了。老头生死有我何干?
救死扶伤是医者责任,这一点似乎又跟秦庄无关,自己师承神农氏,内心并没有一点凡尘俗心。
生老病死,人人都是一样,看床上老人,再怎样也有十多岁了,人能够十而死,也算是功德圆满一件。
用神炙针助其多活三五年寿命,秦庄私下认为没有必要。
床上老人,观其脸色,已是风烛残年,各项身体机制都己残缺不堪,再贵的人类制药,恐怕都无法推延他三五天时间了。
“且慢,小秦,我相信你的医术,请你动手替我老师施针吧。”林东把正要夺门而出的秦庄挡住,出声哀求道。
“二叔,东哥办事历来稳重靠得住,即然年轻人是他带来的,相信他不会看走眼,就让他施上一针看功效吧。况且,我爸现在半只脚已踏进鬼门关。”那个叫福清的中年人用哀求的口吻跟老者商量。
“那你就看着办吧。”老者摆了摆手,踱到走廊另一头,重重坐在沙发上。
“年轻人,我相信你。你尽管动手,要是能把我爸从鬼门关上拉回来,我一定重重酬谢你百万元,即使没有效果我也不怪你。”成福清一字一句地说。
秦庄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帮他扎一针,能够挣来百万巨款,这生意还是很划算的。
反正这些人的钱来得也不是很光明磊落,多取一点,心灵上也不会不安。
“即要治,还是按我说的做吧。”秦庄把众人挡在门外,转身走向病床。
“刚才他说什么虹吸针炙”迷糊了半天的袁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惊呀道。
他记得读医学院时,有一个教授跟他们说过:世上最历害的针炙神法是虹吸针炙法,可惜现在无人能会,只有在古籍书中找到这一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