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区内百废待兴,虽说不打战了,萧彦却比打战的时候更忙更累了,还不如领兵打仗痛快。
如此三个月后,张宁生了,生了个女儿,萧彦取名为萧月。再三日,甄姜生了个儿子,萧彦取名为萧亮。
萧彦前世三十岁依然孤身一人,而这一世二十岁就儿女双全了,感觉在做梦一样。
“贤婿啊,现在姜儿已经生了,这补办婚礼的事不能再拖了吧?”
中山郡王府,现在是州牧府了,萧彦正在大堂迎接老丈人甄逸。
“岳父,我太忙了,两个孩子出生该办的酒宴都合在一天办的,实在挤不出时间啊。”萧彦向甄逸诉苦道,这些天他确实是忙的脚不沾地。
“贤婿,你何苦事必躬亲呢,那些政务大可以交给沮授和崔烈先生去办嘛,我女儿的婚事可拖不得了。”
萧彦想想也是,“岳丈有所不知啊,现在我爹虽然脱离了牢狱之灾,可他宁愿在阳翟老家吃苦也不来中山郡享福,他不在由何人下聘书呢?”
甄逸想想也有些头疼,“这样吧,我亲自前往阳翟县去请,他要是不来我就把他绑来,哪有儿子成亲当爹不在的道理。”
“岳父请便!”
萧彦其实不想再多认个老爹,不过从古至今,这不孝的帽子一安那可就没法做人了,甄逸去请最好。
甄逸便动身去阳翟,到了萧彦的家,萧彦家有百十亩地,一直都是顾人耕种,在县里还有一家门面,自己开着一家绸缎铺子,虽不算富也有些余财。
萧歆和妻子李婉,二儿子萧安都住在店里。
甄逸进屋,负责招呼客人的李婉见甄逸衣着富贵一看就知道是个豪客。
捧着一匹布笑着说道:“客人来得巧,我这里刚好来了一批上好的蜀锦!您瞧瞧!”
甄逸拱手问道:“请问是萧夫人吗?”
“先生是?”
“在下甄逸,我女儿甄姜和你儿子萧彦乃是夫妻啊。”
“甄逸,是冀州首府甄家的那个甄逸吗?”李婉尖声道。
“正是,不知亲家可在?”
“在在在!”李婉一脸谄媚的把甄逸迎了进去,带到了正在算账的萧歆面前,当甄逸表明来意,萧歆却黑着脸把甄逸赶了出去,还大骂道:“你滚!我没你这种反贼亲家!也没有那种反贼儿子!无父无君之人还要下什么书!顾什么礼!”
甄逸没想到萧彦这么一个无视礼教奸诈狡猾的人居然有个这么顽固不化的父亲,难怪他不肯去冀州。
甄逸也是要脸之人,他拂袖而去,李婉好说歹说才把甄逸劝住,让他先在客栈住两天,自己担保把萧歆劝住。
在萧歆一家从牢里放出来之初,朝廷的人便准备把这一家三口送去冀州,可萧歆抵死不去,倒把汉官给难住了,萧歆还写了一封绝书要跟萧彦断绝父子关系。
最后萧彦也没在乎,他想在阳翟待着就让他待。你不想认儿子,以为我想多侍奉个父亲吗?
不过李婉可是起了心思,她本是萧彦二娘萧歆的小妾,萧彦亲母死了以后她升为正室,为了让儿子萧安继承家业的事没少给萧歆吹耳旁风,还天天给萧彦甩脸子看,逼得他在家里待不下去最终远走冀州。
而现在萧彦发达了,她想着自己怎么也是萧彦名义上的母亲,只要到冀州那还不锦衣玉食的供着自己,可萧歆这个老顽固就是不听啊。
她之前不知道废了多少口舌就是劝不住,现在甄逸来了,还是为了萧彦成亲的事,她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那是日日劝夜夜劝,扰的萧歆不得安宁,最终萧歆实在受不了了,才说道;“那咱们去参加了那逆子的婚礼看看孙子孙女便回来。”
终究是一家人,要说萧歆一点也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李婉见萧歆松了口忙答应下来,只要到冀州,到时候不要自己网费口舌,萧彦就会想办法留住他父亲。
一来一去过了半月,甄逸带着一家三口来到了中山郡城。
萧彦因为到各县巡视去了不在中山,甄姜得到父亲传来的消息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公公,婆婆,甄姜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