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收到执一传来的信号,立马就除了城,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木鸣山,眼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具尸体,表情瞬间就严肃了许多。
这样的刺杀必定是有组织的,大人这才出了城,他们便来了,可见这官道不安全的很。只怕,那人也已经到了京都城内了。
细想后,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化骨粉,倒在每具尸体身上,这十来具似乎,瞬间化成了粉末,随风散去
司徒意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江鹤川正坐在床榻边上看着折子,见司徒意醒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简,欺身过去。
“睡得可好?”轻轻抚了抚司徒意散在一旁的丝发,柔声问着。
“许久不曾睡过这样硬的板床了,有些硌得慌,不过还好,还能接受,所以,睡得也还算安稳。”司徒意刚醒,仍有些思绪不清,眼睛半睁半闭着同江鹤川交流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坐在自己床边的男子,眼里泛着的光,也没有感受到,此时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有多暧昧。
“出门在外,有诸多不便的,等到了驿站,我再叫人送两床被褥来,给你垫在下面,这样明日再睡,便要软上许多了。”说着,又将放在一旁秋溪递过来的帕子沾了温水拧干,小心的替司徒意擦洗着脸颊。
司徒意只管小声的‘嗯’了一下,眼睛依旧是眯着的。平日里,都是冬儿那个小丫头在身边伺候着的,其他一应事务也有秋溪在旁安排的妥当,司徒意根本就无需担心,就像个废人一般空顶着一个丞相夫人的名号,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亲自去做,每日只管吃吃睡睡的,所以,对于自家夫君现在的伺候,完全没有觉得有任何一点的不妥,反倒是享受着,任其替自己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