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云惊从外面走了进来,轻声对坐在床边的司马锐说:“太子,司徒少爷来了。”
句芒听着未抬头,一副看透了的模样,傲气的说:“他倒是也知道来找我,我原以为他有多厉害的。”
“我倒是不想,也不知是谁偏生的叫人今日去司徒府上传话,说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倒还真不知道,太子爷有何要紧事要与臣说。”司徒白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句芒一抬头,看到司徒白正站在门口,满脸不高兴的瞧着他。
司徒白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精神,衣衫整齐,发髻梳的一丝不苟,瞧着,应该是要去迎司徒意回门的,现下被自己叫来,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心里,有多少个不愿意。
“看来我倒是叫的你不是时候了。”句芒笑着,“怎么样,可曾见到新妇回门啊?”
司徒白一挑眉,不以为然的说:“见不见的有什么要紧,妹妹总归是妹妹,难不成还能被拐跑了不成,你到底什么事,快些说,说完了我也好早些回去,免得届时,又错过了,如今意儿嫁了人,我兄妹二人想见面不容易啊。”司徒白感慨,好不容易把妹妹从乡下接回来,本以为可以再护她几年,谁知,世事不予人愿,一纸婚书,就让妹妹匆匆嫁了人。
句芒一笑,心想这做哥哥的和做相公的果然是不一样,司徒白这厮各种不舍,江鹤川那厮倒是开心的不得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越发的小气了。
“六芒传来的最新消息,南疆小世子已经到兴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摸清他的底细,大哥前些日子来信,南疆有意和亲,南疆王已经将自己最疼爱的二公主送往了来兴业的路上,如今看来,他们是要有所动作了。”句芒紧皱着双眸,看着摆放在书桌上的信纸,心下暗自计谋。
司徒白听完句芒的话,神色也逐渐的严肃了起来,问到,“南疆二公主?莫不是那个南疆美女褚妘漓。”
“正是。”
“如此之人,南疆王倒也舍得将她送来兴业做质子?”
“眼下我朝与南疆边境和谐,本无需和亲此等事情来巩固两国关系,现下南疆王如此做法,兄长也不好拒绝,只得将那公主带回,若是途中有何以外,只怕,两国纷争不可避免。”句芒皱眉,言语间尽显担忧。
“不过,若是论起来,这南疆来的公主,十有**是要被指婚到皇家子弟身上的,如今,大皇子已有皇妃,江鹤川那厮才娶了我妹妹,自然也是不会被选中,这般看来,只有您了,我的太子殿下,哈哈哈哈。”司徒白笑得猖狂,这厮前些日子还取消自己被家中父母逼婚,如今以来,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转到他这高高在上的太子身上了。
“你莫要笑我,若是届时,父皇当真将那南疆公主许给了我,我也定要在父皇面前请旨,给你赐婚的,咱们好兄弟,如今阿川已经成了家了,若我再娶了妻,留你一人孤独也不好,我们兄弟,自然是要福祸同当的。”句芒说着,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一扬,不经意间就让人为之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