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假?”梁昭逾死鸭子嘴硬。
“你演的假,你自己悟去吧!”南宫冉便转向一边看着窗外。南宫冉看出来这梁昭逾明明就是想让自己叫他名字,不那么生分,却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道。硬生生演出来的冷漠,真的能让人一眼看穿。
马车很快就驶向了上都城最繁华的街道繁云街,街上的人都面带着幸福,生在和平世界是多么幸福的事,南宫冉也笑了,因为她想到了宋虎,摸了摸宋虎之前送给自己的簪花,心酸的笑了,她心里默默地说:璆鸣,是我对不起你,入宫之后等我找到了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会去找你。
宋虎在肖府等着她们回来,结果却只有南宫靓回来了,自己心里的冉儿没回来,听到南宫靓说然而入宫为官了,宋虎心即伤心又开心,伤心的是等了几天的冉儿没再回来,开心的是冉儿所喜爱的就是行医,她确实做到了。
宋虎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手里拿着刚买的冉儿最爱的桂花糕,可惜的是买了回去也没人会吃这桂花糕了。他拖着疲惫的双腿,慢慢的走在繁云街上,他听见后面驱马车的声音,抬眼看去,微风刚好吹起窗上的轻纱,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南宫冉,正面带微笑的坐在马车上,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他不认识,他只知道在他身边的南宫冉笑的开心。
啪~宋虎手中的桂花糕掉在地上,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干什么,只知道自己深爱的女孩可能不会回来了,他捡起来了桂花糕。
马车驶的不快,南宫冉抬眼看了窗外,看到了宋虎站在那里,手中的牛皮纸袋,是她最爱的桂花糕的袋子,南宫冉皱起了眉,看着宋虎失魂落魄的脸庞,不禁心里难过了起来。
马车驶走,宋虎还是痴痴的望着,南宫冉不敢看他,生怕自己会心软,会回去找他,入宫为官和自己心爱的人并不冲突,可是自己要找的真相是有关于世安公主和生母之事,如果触犯禁忌,就会牵连于他,所以此刻就要与他划清界限。
她心好痛,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五马分尸一样痛,她痛的喘不过气,她害怕因此就彻彻底底失去了他,自己便败得一塌糊涂。
梁昭逾并没有看到南宫冉的表情,只是等到马车停在了迢狱门口,他开口道:“阿冉姑娘,下车了!”
“好,南宫冉努力的笑着,她知道强颜欢笑的样子很难看,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她只能选择这样。
二人进入到迢狱里肖子谦所在的牢狱中,南宫冉打起精神,在这里找了起来,她翻看着狱中的东西,他在一个角落处,发现了一块古滇国丝帛,上面还有白色粉末,还有一个边角被烧焦了。
南宫冉拿了起来,回头对梁昭逾说:“喂!梁昭逾!你看!”
梁昭逾看过之后,问南宫冉:“这古滇国丝帛你可知道来历?”
“不知,但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南宫冉努力的思索自己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这种丝帛。
“这古滇国丝帛乃是但是肖家领兵打仗,却没想到肖将军的父亲肖焕纯和他叔叔肖焕良战死沙场。因此,圣上为了抚恤肖家,便赐了古滇国丝帛数百匹,还有无数金银珠宝,这古滇国丝帛乃是进贡之物,所以能用到的只有肖家的人”梁昭逾给南宫冉讲述了丝帛的来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肖家当家主母宋玉枝用的帕子团扇也都是这种丝帛!”南宫冉想起来宋玉枝的身上穿着打扮均是用这种丝帛缝制。
“好!那我们去肖家走一趟,最好你先把公文写完!”梁昭逾说。
南宫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写完了毒源公文。
二人便离开了迢狱,打算前往肖家。
黑衣人见人走后,便立刻回到国相府,没想到国相已经等他很久了。
“国相大人,在下适才听闻他们要去迢狱,便自作主张将肖子舜的证据送回迢狱,他们正在去肖府的路上。”
“此事做的甚好,如此一来,他的嫌疑便是最大的,去坊间放话,就说肖子谦入狱之后,肖子舜就要抢肖氏族长之位!”柳无忧有自己的打算,这样放出口风,就是确保了肖子舜是肖子谦死亡的利最高者!
“在下这就去办,另外,我与家兄已然商量过了,家兄也会将冷骨霜的去向推给肖子舜,就以肖子舜慌张愤怒的去找家兄想要冷骨霜来治疗历节痛!而且家兄的童子也会作证称见他来过。”黑衣人道。
“好,待此事办完,我自会给你你想要的!”柳无忧露出来奸笑。
随着黑衣人转身离去,柳无忧笑了起来,替罪羊已经找到,到时候就看看肖子舜怎么辩解。就算他供出自己来也没关系,圣上不会相信他的!因为黑衣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