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逾和南宫冉出去后,南宫姝才从迷迷糊糊到彻底醒来,肖子谦松了一口气,带着满脸温柔的笑看着南宫姝。
“怎么样?睡的好吗?”肖子谦身体好了大半,对着南宫姝打趣。
“我……我怎么在这里?”南宫姝扶了扶头,感觉还是头昏昏的。
“昨夜似乎是你昏倒了,阿冉姑娘和储君给你扶到床上来了。”肖子谦说道。
“储君?天啊!”南宫姝懊悔着,怎么能让储君扶呢?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我猜你在懊悔让储君扶你吧!没事,他又不会怪你,储君是我情同手足的过命兄弟,以后也许你还是他的嫂子呢!”肖子谦一脸满足的坏笑。
“啊!那就好”南宫姝笑了下,突然发现什么不对,连忙说:“你说什么呢!”
“你刚才,可已经答应了!”肖子谦搂住南宫姝的腰,用力搂了过来,现在的肖子谦,满眼是她,心里是她,梦里也是她。他搂着南宫姝,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温柔低沉的说:“阿姝,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南宫姝看着肖子谦,面前的男人可爱独特,待她如绵羊伴温顺,可他在外确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是能连杀敌方五十三将士的大英雄。此刻他是面带温柔微笑的男孩,在外确是眼神决绝果断出击的男人。南宫姝从未想到能够倾心于这样的男子,也从未想过镇国大将军待她为手中的宝贝一般。
“只是头晕晕的,没大碍了!”南宫姝此刻像普通的女孩一样,也学会了娇羞和示弱。
“那你就安安稳稳再睡会!”肖子谦用自己的手将南宫姝的头轻轻按到胸口,温柔的抚摸的头发。
南宫姝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安稳,贴着肖子谦炙热的胸膛,南宫姝心里暗下决定,这辈子,就是他。
二人闭着眼睛,体会这份美好。
而此时的院子中。
梁昭逾心里想着: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毒的源头,谁有毒,谁就有可能是最直接的嫌疑人。现在最重要的是去迢狱中排查到底是谁下了毒!
梁昭逾走到南宫冉的面前,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冷酷地说:“南宫姑娘,可与我一并到迢狱中调查一番?”
“当然可以!那梁司查等我一下!”南宫冉跑回屋子去拿自己的医箱。
此时黑衣人在房顶上飞身离开,他直接去了迢狱,悄悄潜入,将肖子舜之前包着断脉散的古滇国丝帛放在一个偏僻却又好找的角落。黑衣人便寻了一处隐秘之处藏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南宫冉和梁昭逾就会到这里。
梁昭逾心里咚咚的在跳,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不要紧张,稳住,不就是和南宫姑娘去查案么!
在外人看来他是冷血无情的梁司查,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小被父亲训练的无情,也在此时被心中的那个女孩给“打败”,此刻的自己内心溃不成军,波澜起伏。
南宫冉拿着医箱面带笑意,走向梁昭逾,心里想着:在宫中想要生存,就要和一切能为自己所用的人打成一片,要不然自己就想也别想找到想知道的秘密。
二人从夏武门走出去,南宫冉往迢狱的方向走去,梁昭逾抓着南宫冉的手臂,挑了一下左面的眉毛,看着另一个方向,开口道:“南宫姑娘不打算与我乘马车去,而是打算走去吗?”
南宫冉吓了一大跳,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走吧!”
二人走向马车,南宫冉刚要上马车,就被梁昭逾拉了下来,梁昭逾上了马车,冷笑着冲着南宫冉说:“南宫姑娘应该就是鹊茗庄的南宫姑娘吧,武艺高超,应该不需要我扶你吧!”
“切~我才不用,哼~”南宫冉翻了个白眼,心想:又不是你刚见到我那毕恭毕敬的样子了!
二人乘着马车,往迢狱驶去,在车上,梁昭逾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欢喜,故意摆出一副无所畏惧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开口道:“在宫中要守礼数,出来就没那些要求,你也不必叫我梁司查,叫我名字就好,我叫梁昭逾。”
南宫冉听了之后会心一笑,开口道:“梁昭逾,你,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