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了自己左腕早已不能用力,扭到了手腕。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再次袭满全身。
阮燕时被她痛苦扭曲的表情险些吓到,几乎不知道慌乱两字怎么写的他,此刻慌忙上前拥住她瘦弱的身体,心疼地像是滴血,“叶锦书,你怎么了?”
终于缓过这阵疼痛,叶锦书的额头也覆上了一层薄雾。
阮燕时心头有些发冷,“叶锦书你说话,哪里不舒服,恩?告诉我。”
无力感瞬间充斥阮燕时的胸腔,说着就要动手帮她擦额头上的冷汗。
叶锦书将惨白的小脸一撇,避开了他的手,顾不得思忖虚弱地道:“我没事,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
闻言,阮燕时冷哼一声:“你当我是瞎的?”
那种钻心的痛怎么会是低血糖的晕眩。
而且她刚刚好像无意识的握着自己的的握着左腕。
等等,手腕?
阮燕时心中一震,顾不得多问,直接拿起她的手腕翻转过来。
没有狰狞的疤痕!
只有一道轻微的像是被利器划过的划痕,阮燕时眉头紧蹙,说不清楚心中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叶锦书看着他紧紧盯着自己的手腕,目光深邃,心中咯噔了一下,慌忙解释道:“只是扭到了而已。”随即挣脱了束缚。
阮燕时不再多言,一个用力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叶锦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臂也无意识的缠绕到他脖颈的后方。
刚将叶锦书轻柔的放到床上,一道手机铃声便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阮燕时敛下发散的思维,不慌不忙的拉过被子给叶锦书盖上,然后拿起手机。
扫过屏幕跳跃着的来电显示,阮燕时下意识的看向床上的某人,“我接个电话。”
到了客厅,阮燕时才摁下接听。
电话一通,那端立即传来一个显得有些心焦的女音:“燕时,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哪里?干什么去了?”
接二连三的似怨似嗔让阮燕时深感无力,“去其他城市处理一个合作方案。”
没有什么温度的男音传进阮青茴的耳朵,语气夹杂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
阮青茴目光深幽,看着手中站在酒店房间外的两个熟悉面孔的照片,内心极度愤怒。
她遏住心中的嫉妒,面上却半丝未显:“那有熟悉的人和你一起吗?”
“有。”
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即使心里杂乱无章,阮燕时自始至终都未想过欺骗任何人。
听到回答,阮青茴似乎松了一口气,她真怕他会撒谎隐瞒,“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等回来告诉我。”
“好。”阮燕时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结束之际,阮燕时突然眉间一凛,似是想到了什么,“青茴,等回去后,我们好好谈谈吧。”
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