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没事儿,我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题材的书了。主角开心就好了。
兔子:那我可以加一个鸡腿吗?
作者:你是不是也忘记了自己是一只兔子了,你只有胡萝卜。
兔子:可是我的胡萝卜刚才吃完了。
作者:那。。。。对不起,聂树文刚才买冰袋的钱正好就是你买胡萝卜的钱,要不。。。。。
作者很熟练把聂树文手里的苹果掰了一半给兔子。
作者:你先吃苹果将就一下吧。反正味道都差不多。
兔子:行吧,那我就凑和一下好了。
聂树文看了看自己床上的兔子:红烧还是清炖,你自己选一个,我亲自下厨,保证味道刚刚好。
作者:。。。。。我好像忘了那个苹果是孙小艾给他削的。
兔子:。。。。。我怀疑你在害我。
作者:树文,你先冷静一下,这样,我给你加戏,你放过我的兔子,这是我最后一只兔子了。
聂树文:那看你表现了。
作者:。。。。。我尽量。
聂树文说到自己害怕黑,然后就突然想起来个事情了。
作者:开始你的表演。
树文:你能不能不要老打断我,我在感冒,现在容易忘事情。
作者:对不起,我退下了。您继续。兔子,快跟过来。
作者抱起兔子就开始溜。
聂树文想了想,刚才到哪里了?哦,好像是说到自己怕黑这件事情。
“喂,六点了,你感觉好点了吗?你要是感觉还不错,我要回家了。”孙小艾看了看刚来就要走的作者,觉得聂树文真可怜,连个朋友都没有,作者都不留下来多看他几眼,刚才她表示需要作者来照顾聂树文,还被作者拒绝了。
作者:开玩笑,我要是留下来照顾聂树文了,他分分钟能下床揍我。还是你照顾着比较好,大家都开心。
聂树文想起来了,他怕黑来着,所以不能自己一个人待着。
“要你回家吧,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可以的,我一点都不害怕。”聂树文苹果也不吃了,就开始看着窗外,还不是很黑,但是很明显在提醒孙小艾,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就要黑了,真的,我一点都不害怕,快让黑暗来吞没我吧。”
孙小艾嘴角一抽,多少觉得聂树文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点夸张了。
这又不是演戏,至于嘛?
“所以你害怕黑的话,没什么事儿吧?”
孙小艾站在床头,看着聂树文,觉得这件事情好像还是有点影响的。
“所以你之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吗?”
孙小艾觉得现在时间还不是很晚,所以还可以聊两句,确定聂树文没问题她再走也不迟。反正也不远的。
“我之前也不是经常一个人住,陈闵之和我住一起。”当然这是胡说八道,但是这样很有说服力,毕竟陈闵之和聂树文出现在一起的频率非常高。
“所以他今天怎么没来?”孙小艾就给聂树文倒了一杯水,“你这个兄弟太不靠谱了,要不然我给他打个电话,他都不来看你。”
孙小艾就要给陈闵之打电话,当然聂树文是拒绝的,只是距离决定了聂树文没有办法阻止孙小艾打电话,但是聂树文也挺放心的,陈闵之要是自己给他打电话,他估计有九成会来,如果蒋阿娇不在他身边的话,但是如果孙小艾给他打电话,他是零概率会过来,反正有人管,他过来干嘛?找不痛快吗?
“你在哪儿呢?”陈闵之接通了孙小艾的电话,孙小艾开口一句,陈闵之就觉得有事儿。
“在家呢。”陈闵之翻了一下桌子上的图片,他在给蒋阿娇挑住的地方。
“那你能不能来一趟?”孙小艾看了一眼聂树文,后者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去哪儿?”陈闵之觉得事情应该不会很大。但是还是有时间听一下的。
“你们家聂树文生病了,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孙小艾又看了一眼聂树文,聂树文睡着了。
跟大爷似的。
“谁?聂树文?不认识啊。”陈闵之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聂树文的事儿,孙小艾都知道了,他管个屁啊,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不管。
“你是不是他兄弟?他病的都下不了床,你不来看一眼吗?”
孙小艾说的好像很严重,但是语气暴露了根本就不是那么一会儿事儿。
但是保险起见,陈闵之还是打算再问一问。
“你们俩现在在哪儿呢?哪儿个医院?”
孙小艾觉得陈闵之态度有缓和,“没在医院,在家里,聂树文不去医院。这个不省心的。就跟小孩儿似的。”
陈闵之一听不在医院,还在家里,这还能有多大的事儿?
不是感冒就是装的。
“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一会儿阿娇那里有点事儿,估计是去不了了。要不你先看着,我稍晚一点过去?“
陈闵之开始打太极,孙小艾就知道没戏。
“你来不来,还是不是他兄弟了?”
孙小艾就觉得不拿出点威力来,陈闵之也不配合。
“来来来,不是说来了嘛?我就是晚一点,这会儿不是有事儿来着吗?”
这头说着,那头孙小艾觉得也没意思,就把电话给挂了。
聂树文睡着了。
孙小艾叫不醒。
他就是装的,但是孙小艾就是叫不醒。
这会儿家里没人,聂树文脑袋上的烧已经退了,但是理论上来说,人在晚上的更脆弱一些,孙小艾也不敢走。
就抱着侥幸心理,万一陈闵之在灵魂上升华了,觉得自己该来看看聂树文呢?那时候再离开也就可以了,放这么一个病号在这里,她也不放心,反正又不会掉一块肉,等等吧。
聂树文就眯着眼睛,看着孙小艾在床头犹豫了一下,然后去了客厅。
给聂树文换了一个冰袋,重新放在额头上,还倒了一杯水。
聂树文床头放着自己的手机。
聂树文趁着孙小艾去客厅的时间翻了一下手机,看见正好有一条陈闵之发过来的消息,“你没事儿?”
聂树文回了一句,“有事儿,你不用管。”
陈闵之很快收到了聂树文的消息,发了一个k的表情过去。
孙小艾在聂树文的房间待了一会儿,就有点困。
凭什么他睡着了自己还得在旁边坐着?而且自己也很累啊。
想了半天,又觉得聂树文好歹是病号,自己是不是太斤斤计较了。
算了,他是病号,而且现在睡着的样子比刚才跟自己对着干的时候乖多了。还是睡着了好。
这么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就真的开始犯困了。孙小艾打算找个地方稍微眯一会儿,就跟聂树文说,“你要是能听见,你有事情就喊我。你要是听不见,真的睡着了。。。。。。那就睡着吧,当我没说。”
然后孙小艾就去找沙发了。迷迷瞪瞪的,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认床来着。
照例来着,孙小艾是有点认床的,但是不是很全面。
就孙小艾自己来理解,认床是因为缺乏起码的安全感,所以孙小艾在酒店或者是别人家里的时候会出现认床,归根到底还是没有安全感,说的再直接一点,就是不熟嘛。
孙小艾自己打了一会儿盹儿,还惦记着认床的事情,然后就睡着了。
孙小艾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怎么都睡不着,然后就在床上摊煎饼,左翻一下,右翻一下。孙小艾觉得自己没睡着。
“你醒了?”
聂树文的声音,孙小艾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手耷拉在一个比较熟悉的背面的上面,被子的绵柔透过柔软的背面,蹭在自己的手上,孙小艾想起来了,这不是聂树文昨天床的颜色吗?他的被子和床的颜色差不多,都是绿色的,很显眼的绿,所以孙小艾就记住了。
聂树文在房间里,好像是刚进来,手里端了一杯水,孙小艾想起来自己一夜没睡着的事情来。
然后就想起来自己不是在沙发上来着吗?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聂树文看起来要比昨天神清气爽的多了。还梳了一下昨天有些乱糟糟的头,身上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一件黑色的裤子。看起来像是要去面试一样,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孙小艾就觉得他好像每天都有不太一样的好看劲儿,不过每天都一样的很漂亮。
“没看出来,你还挺能睡。八点了。”
聂树文把水递给她。声音里透着一点点的愉快。
孙小艾就问他,“你抱我进来的“
“没有,你昨天梦游进来的。
孙小艾了然的点了点头,行吧,在这件事情上,她不打算再做任何深究了,反正深究下去越深究越尴尬,就这么着吧。
聂树文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孙小艾难得没有反驳自己,还伸手把杯子拿了过去,吞了一口水在嗓子眼里,是淡盐水。
“你昨天做什么梦了?”
聂树文坐在床边问孙小艾,孙小艾就想起来自己记得自己有认床的梦来。
“声音贼大,从沙发上自己翻下来都不知道。”
聂树文就看着她,想笑。
他靠着自己房间的门看孙小艾在沙发上跟一只毛毛虫一样扭了一阵,非常卖力从沙发上猛得一翻,就翻到了茶几和沙发之间,幸亏他眼疾手快。
而且最精彩的是,就这么大动静,孙小艾自己个儿还没醒。
他看上的人还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