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三天,文欢先先后后被请进大理寺差不多有十次,来回问的话也就那么两句。最后实在没法,那花辞镜亲自找了文欢,许若清则在一旁负责记录。
“文小姐,您再仔细想想,那天真的没什么人了么?”
“我在马车上,掀起来帘子看到的也就一点,我的侍女护卫他们你们应该也都问了,这个案子,很抱歉我帮不上忙。”
“没事,欢儿妹妹回去再好好睡一觉,有啥想起来的记得告诉花姐姐啊。”一个两个的怎的都喜欢胡乱认姐姐妹妹,在凉州的时候,哪个见了文欢不得喊一声“欢儿姐”。
“若清,你去送一下欢儿妹妹,姑娘家家的,这夜路不好走。”
“是,文小姐,这边请。”许若清本来都叫好马车了,结果出了大理寺的门就看到裴璟守在外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待着睡意。
“欢儿我送她回府就好了,不劳烦许大人了。”
“不敢称劳烦,今日多谢文小姐了。”
等文欢上了裴璟的马车,许若清才回去。“怎么,裴璟那混小子来了?”
“是,”许若清顿了顿,“裴世子和文小姐是什么关系?”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当年静淮王妃受人迫害,分娩时危及生命,王爷和老王爷同文将军死守北疆战场,若不是夏还秋提刀守在静淮王妃床前,估计此时裴世子都见不着面。”
“尽管我母亲拼死生下了我,但元气大伤,一年后便撒手病逝了。我爹是个粗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提照顾小孩了。若不是秋姨照看,我哪能活到今天呢。”
“所以这就是你娶我的原因?”
马车里的两人都不说话,空气是死一般的凝固,只能听到车夫驱马的声音。
“不是,秋姨的救命之恩我有千万种办法可以报答,绝对不会用婚约来糊弄人。”
“那为什么?”
“可能因为,你好看?”裴璟倚在马车侧壁上,微微仰着头,戏谑道。
“好啊,这个理由我接受了。”
“你接受什么了?嗯?说清楚,不说清楚不让你下车。”
“我自然是接受我长得好看了,这是公认的。”文欢使了个巧劲挣开了裴璟的手,转身就跳下了车厢。
“小没良心的,”裴璟笑骂一声,“沐伯,回府。”
文欢欢啊文欢欢,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