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汪霏深情款款走到赫连笃的床榻边,蹲下。潇竹乖乖站在一旁,不敢出声,这个王爷就算是生病着,周围的气场还是那么强大。
谁知赫连笃一缩咳咳,乌一缩,直接拽起被子的一角钻进被窝里面,将自己闷起来。
汪霏:“???”是她长丑了还是他实在是冷。虽然他身体抱恙,但是在这种气下看着都觉得炎热。
只听那被窝里的嘤嘤声响,赫连笃道:“霏霏,你离本王远点。”
“王爷不用担心会将病气传到妾身身上,妾身的身体如何妾身自己知道,并无王爷想的那般较弱。”她轻手轻脚捻着被子的一角,用甜美的声音哄着,“笃笃乖,别捂坏了。”
本来赫连笃已经将头缓缓探出,听到她那声“笃笃”立即又钻回被子里面。
潇竹在一旁看傻了眼,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面无情的五王爷赫连笃吗?怎么一生起病来就像孩子一样,又是不开门看医生喝药的,又是在被窝里面娇声细语跟撒娇似的。
她第一次觉得男人还可以如此多变。
汪霏也很无奈,问他:“王爷,你老是缩在被窝里面干什么?”
看着面前高低起伏的被窝,她想着赫连笃估计在里面喘着粗气呢,这被子虽然薄但他一点缝隙也没留,不闷才怪。
她正欲开口,闷在被窝里面的赫连笃又出声了:“离本王远点。”
这话一出来,汪霏彻底不乐意了,她直接站起身对着床榻上的这一摊被子道:“我你这是几个意思啊?都了我身体健康不会传染到我身上你怎么就”
“不是。”赫连笃出口打断她的话,“是本王看见你就来火。”
汪霏:“”
她寻思着自己也没惹他吧,不就是中午的时候将他调戏了几番,他竟然这样生气?
病人有理,不管怎样,还是先稳定好病饶情绪再吧。她和颜悦色,红唇轻启:“那这样吧,以后我不碰你喉结了,也不亲你了,你别生气。”
潇竹在一旁听着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心中暗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不在现场,那场面是不是很刺激!她怎么就没想到在游戏里面调戏调戏美男,这样就算游戏失败回到本来的世界中也没有遗憾了!
她默默地为汪霏竖起大拇指。
却听得赫连笃道:“不可以!”
他终于将他那贵族的头颅探了出来,脸颊红的吓人,额间和双鬓边还有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他那昂贵的金丝锦绸面枕头上。
虽然这模样有几分狼狈,但是那双充满魅惑的黑瞳眼睛依旧那般透着高高在上的气质。在病气的笼罩下,眼睛上面的那锋眉倒没有往日的凌厉了,整个人温顺了许多,像是安睡在塌中的温温如玉的白面书生。
只见赫连笃掀开被子下床,“本王是下身来火,雨女无瓜。”
汪霏先是拦住了他,然后听见他这么,不免觉得好笑:“大哥,你们古人是不知道打飞机这个词吗,非得去泡冷水裕?你还是乖乖躺好吧,潇竹,去叫太医。”
潇竹还没出屋门呢,就被赫连笃叫住,“不需要,太医好可怕。”
“”汪霏真想一个白眼翻过去,这个男人生病的时候怎么会这!么!麻!烦!
忍住,病人优先,安抚情绪要紧。她只能继续问道:“太医怎么你了?”
赫连笃紧紧抓住汪霏的手,回忆自己的孩童时期,娓娓道来:“霏霏你有所不知,本王时候调皮,将宫中御医的药箱打破。后来本王生病,那老头开了一周的黄连药方。奈何父皇与母后对他万分信任,便每日劝着本王入口”
到后来,赫连笃竟然有一丝惆怅,仿佛那段时光就是他孩童时期的阴影,是回忆起来舌尖都泛着苦涩的忧伤。
汪霏瞧着他那模样,虽有点点心疼,但还是好想笑啊!她已经察觉到身后的潇竹捂着嘴巴在偷笑了。
还好那御医没有来真的,只开了一个星期的黄连。要是时间再长点,不仅会伤及他的肝脾,还会虚。
汪霏上前摸着他的脑袋,意料之中的滚烫。她面色担忧,这人却不肯看太医,也不肯吃药。“阿杨!快去找999感冒灵啊!”
她下意识得向阿杨喊道,在很久很久之前,这种药物可是家庭必备的预防和治疗感冒的药物。虽然在二十四世纪中,人体已经不再需要喝药,但是现在应该还是有的吧,据这种药物的味道微苦带甜,入口即下肚,绝对没有难受痛苦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