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蓁蓁笑了笑，“爸爸事情多，没来得及告诉他。”

冯昭哦了一声，手中沙沙填报名表，冯蓁蓁自讨没趣，转身回了位置上。

下午放学后，陈玉华果然来叫姜银和柴山。

冯昭发了个微信给谢凌。

“下午有事不过来，七点钟去淮阳路吃烧烤，要一起吗？”

谢凌捏着手机的指节微微发白，鬼迷心窍了，自己居然会在酒店等她。

手机随手扔到沙发上，没有回冯昭。

冯昭看着久久没有回音的微信，撇撇嘴，开始复习刷题。

只是没有多久，柴山就回了教室收拾东西。

“姜银呢，你怎么先出来了？”

“陈老师说我基础好，给了我一张试卷，让我回去做，他先给姜银辅导。”

柴山手中一张数学试卷晃了晃，塞进书包里。

“同桌，我先回去啦，我妈等我回家吃饭呢。”

冯昭嗯了一声。

六点半，整整一个小时，姜银才回到教室。

“快点，咱们去吃东西吧，我要饿死了。”

姜银兴奋的拉着冯昭往校门口跑。

淮阳路河边的大排档，人满为患，两个小姑娘找了个看起来生意超好的摊位。

冯昭嘴里噼里啪啦爆出一串串菜名，听得姜银心惊肉跳。

趁着冯昭跟老板说话，悄摸摸转过去翻看自己的钱包，随即松了一口气，这里应该够了吧。

冯昭开了一瓶啤酒，“要不要喝一点？”

“不了不了。”

姜银连连摇头摆手。

烤串陆续摆上来，冯昭撸了几串，一大杯啤酒喝下肚，打了个酒嗝。

“高考打算考什么专业？”冯昭问道。

姜银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你别笑我，我打算考京都电影学院导演系。”

“怎么会，我自己都没想好考什么专业呢。”

大学倒是定了，京都大学是她的目标，至于哪一个专业，她倒是没想过。

姜银居然目标如此明确。

“能在实验班的，成绩都不错，相信你能行。”

“我也觉得。”

姜银笑眯眯的。

“你准备考到哪里？”

“京都吧，刚好和你一起呀。”冯昭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舒适的枕着头。

“那我们一起努力！”姜握了握拳头，雄心壮志道。

“行啊，下次陈老师帮你补课跟我说下啊，我在教室刷题等你。”

“好啊，前桌，要不要找陈老师帮我们补数学？陈老师确实厉害，随意点拨几句，那些难点居然一点都不难了。”

冯昭要等她一起下学，姜银有些不好意思，想着陈老师多辅导一个应该也没问题。

冯昭摇头，“我数学还好，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在上面。”

杯盘狼藉，两个小姑娘酒饱饭足，打道回府。

姜银忐忑着去结账，老板居然说已经结过了。

冯昭从厕所慢悠悠出来，搂住她的肩膀，“行啦，下次你再请回来。”

“嗯！”姜银重重点头，她暼一一眼账单，六百多块钱呢，够她们家小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她下次一定请回来。

冯昭朝路边的司机招招手，“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