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魏国公子卬面前说出这话,要么就是真有点见多识广,要么就是吹牛皮,天下霸主魏王的弟弟,何等珍宝奇异没见过?如此夸下海口,公子卬来了兴趣,自要考校一番。
“哦?我这里有一口古剑,至今没有人说出它的来历,先生博学多识,可有兴趣鉴赏一番?”
景监疑惑的哦了一声,装作一副极有兴趣的样子。
“公子所说,莫非乃架那口古剑?”
“正是,来人,看剑。”
公子卬言语之后透着自傲,剑架之那口古剑确实稀罕之物,也是公子卬心爱之物,因此摆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日日把玩爱不释手。
不等仆人取剑,景监径自起身道:“赏剑在架,才显其神韵。”
“哦?先生以为如何?”
景监下打量一番有些激动道:“这口古剑,堪称天下名器呀。”
公子卬眉头一挑,“先生,剑为手,就敢做出评判,先生未免夸大了吧。”
背对着公子卬的景监哈哈一笑,转身落座。
“此剑悠悠古韵,非贤能不可入手,在下区区商人可配不它。”
“先生莫非已经知道此剑来历?”
景监品了一口茶,故作深沉,品味再三。
“此剑,当时工布古剑无疑,其剑身纹路,如大河奔涌,连绵不绝。”
“噢,先生识得此剑?”
“祖好剑器图集,在下也就略知一二,哎,老实说,工布剑,只闻其名啊”
公子卬来了兴趣,走到剑架前说道:“好,既然如此,先生大可拔剑一赏,顺便评价一下此剑价值几何。”
景监起身,不过并没着急入手长剑,只是悠悠道:“工布剑极为名贵,寻常看来是价值连城。”
“先生以为如何?”
“此剑只能屈居三等。”
“第三等?这工布剑只能算到第三等?”景监的评价让公子卬惊讶不已这和他心里的地位完全不符。
而景监却极其肯定的道:“正是第三等。”
“呵,那么一等二等,又是什么剑器啊。”公子卬抱手而立,这说法倒是新鲜,他倒要听听怎么个第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