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若我得以重生,愿再不入仙班,再不与你相识。”
从梦中醒来,没有震惊。
起身卷缩,把头搭在双臂之上。
自己就好似应了一场雷劫,就此想起从前所有。
电视剧里的凄美爱情,虐的竟如此真实。
不需要去询问了,心中已经清楚,“斩翼是爱云锦的!”自己和自己说,嘴角一抹弧度。
“卿灼灼,你的命可真大!”
漆黑的密室一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女子阴柔的底气带了些许刚劲。
她依着石墙站起,渐渐看清了她的脸,“方染汐?”
若说困禁于此,是她所作。那为何,她身着这件湛蓝色的华服之上,竟有诸多血迹。
昏迷前,明明是一身白衣与石清绝对抗。背影虽清瘦,但不似女子。
方染汐血红色的眼睛,让她有些害怕。
不同的密室,相同的感受。
可见她从暗处行来,挥手击散了面前牢笼,她却困在角落,无处藏身。
“城楼一战后,你可有几多不适?”
“”她前倾着身子,于她面前含笑阴凉。她听得出,这里面有别意,但还未能在一瞬参透。
登时见她又直起腰身,于她面前原地踱步。
“从你以血滋兽的那刻,就和南风盏的命运捆在一起了。”
“”
“虞桑软有本事,能治你的寒毒。可她却救不了南风盏。”
“”
“你们二人,最终只能活一个!”
眉间颤动,心头刺疼。这些,她全然不知。
方染汐自因她的情绪波动,而更显嚣张,“南风盏为何时常不出现,因你的寒毒尽除,实则皆转他的体内。”
“全是你在胡诌!”
“信与不信,你心里该有答案。”
双眸渐闪无控,顷刻垂去没了光。
正于卿灼灼失神一刻,方染汐的掌中已旋动冰焰。
猛击其身,额头撞在冰冷的石壁。心中没了波动,死寂一片。
方染汐本就想让她死,但看她如今想要求死,却顿时怒火烧身。再行一掌,其力凶狠,倘若卿灼灼不躲,必毙于一瞬。
怎料,白衣旋来,登时阻了她的魔功。
“南风羡!”方染汐愤言,“你竟敢拦我!”
“她不能死!”此生他虽说过很多谎,但这一刻,是真言。
“你别忘了,你的法术是我给你,是我引你入的魔道”
“那又怎样?你已被南风盏所伤,你如今是反抗不了我的!不要忘记,此刻自己也是个阶下囚!”
南风羡声声不急。
却将方染汐击的不成样。
蓝衣愤甩,看向四方阴黑无缝,她可打开囚禁的牢笼,确凿不透这层层石壁。
南风羡转而望向一方,卿灼灼跌落在地,由她裙装深处,淋淋血水,染地。
他拧眉一瞬,旋即困禁了方染汐。
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靠近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