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州府,坐落在下之腹,四通八达。向北,可以从平原之地,进入到中原地带诸如豫州、青州等,向东则可以顺着长江,而进入扬州一带至于向西向南,那自不必多了。总之一句话,荆州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四通八达的特性,注定了这里是交通要道,是战略要地。
这么一块宝贝一般的战略要地,对于屡战屡败的刘备,垂涎三尺他都想得到。眼下,正是这个机会,刘表给的。只要刘备答应了一声,那么荆州牧的印玺,就归他所有了,从今以后刘备就能正大光明的做荆州之主了。毕竟,印玺乃是皇帝所授,刘表传承,这在某种认知中,合情合理。至于,符不符合法理,那就是另外一了。
“景升兄这是何必呢!在下只愿意做景升兄帐下的一兵,担当不起荆州牧这么重大的责任!”
然而,让刘表没有想到的是,刘备竟然口出拒绝之言,至于其中的原因,刘表已经没有精力在脑海里进行分析了。毕竟,此时此刻的他,临终之际,只想做出一些交代与安排。
“玄德贤弟,你就不要推辞了。为了荆州的安定,万望你能够接下荆州牧的大印,唯有这样荆州之后的发展才会有希望!”
“景升兄,在下只是一介平常人物,毫无才华,压根做不了荆州之主。更何况,景升兄的两个儿子,尚且在人世之中,长子为先,在下建议立刘琦为世子,这样子一来,合情合理且合乎法律!”
刘备依旧是摇着头,显然他心中早已经清楚了其中的缘由,因此接二连三的拒绝刘表。事实上,刘备对于荆州这块地盘的渴求程度,不下雨任何人。只可惜,他若是答应了下来,便是名声大坏,从今往后便是会被一些人戳脊梁骨,骂他趁人之危夺取荆州。
“罢了罢了!”刘表仿若是想通什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明白刘备的意思了。
“景升兄不必忧虑,若是刘琦成为荆州之主,在下必定会倾尽全力辅佐公子刘琦的。若是曹操敢来,在下也愿意做刘琦的先锋之人,为其抵挡曹贼,守卫整个荆州。”
此时此刻的刘备,仍旧不忘对抗曹操,尽管曹操与荆州之间,表面上是一种联盟关系。
“有劳玄德贤弟大老远从新野城赶到襄阳郡了!”
刘表连续叹息,并且不断地咳嗽着。他的病症情况,显然是不容乐观了。当然,完这一句话后,他便是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望着刘表闭眼的动作,再回想着刘表此前所,刘备明白,自己是时候该离开了。当下,刘备抱拳拱手,道:“景升兄必定可以康复的,在下告辞了!”
这一下,刘表没有任何的回声,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当日,刘备留宿在襄阳郡的馆驿之中,眼下的情况,已经到了一种非常之时。刘表一旦身亡,荆州今后将会走向哪里,谁也不清楚。
待得刘备离去之后,襄阳郡的州牧府衙之中,便是出来了一匹快马,直往江夏郡而去,显然快马之上的官吏,是要去通知刘琦的。
“禀报公子,主公近来日日咳血,医官已经诊断过了,即将是临终之时。主公召唤公子回去襄阳,他要做最后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