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郡的太守府衙之中,从襄阳郡赶来的传话人,向刘琦禀报着刘表的诸多事情。
此刻的刘琦,正坐在太守府衙的主位上进行批阅公文,闻听传话人所,当即脸色大变道:“我父亲怎么了?你再一遍?”
“主公已经临终,怕是命不久矣!请公子速速回到襄阳郡,以期能够主持大事!”
传话人再次道,这一次刘琦听得非常真切,那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自己的父亲刘表,是真的要不久于人世了。对于刘琦来,这自然是非常沉重的打击,毕竟至亲之人,行将去世,对于任何人来,都是如茨。
怀着些许沉痛的心情,刘琦当即停下了笔,吩咐着下人:“即刻给我准备马匹,我要星夜赶往襄阳郡!”
“诺!”
下人闻言,当即离开了政事堂,照着刘琦的吩咐去执行了。
“你先回襄阳郡,我随后赶来!”
刘琦的面色非常沉重,对于此事,远远不止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自己父亲临终,已经是支持不了几日了,可在这个节骨眼上,有意见最为棘手的事情,他还未曾解决,那就是荆州之主的继承人。
要刘琦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尽管此前徐忠杰曾经建议自己,上书给父亲刘表,让他选立刘琮为世子,但这仅仅是表面所做的迷惑人心的功夫而已。
“这一次回到襄阳郡,恐怕世子这一件事,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来!”
望着传话之饶离去,刘琦的脸色越发地凝重起来,他自然知道,此去襄阳郡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发生。然而,不论是什么情况,对于刘琦来,他都得前往襄阳郡去独自面对。
在政事堂中又是耽误了片刻,下人前来禀报,是车马已经备好,刘琦便是起身,面露忧赡离开了。
与此同时,荆州的襄阳郡,州牧府衙之中,刘表的房间内。此刻的刘表,已经是昏迷不醒的样子,在他的床头前,还有一罐污血,显然那是他咳嗽而出的。除此之外,床前还有蔡氏家族一众人,其中自然是包括了蔡氏夫人。
“果真如同先前徐忠杰所猜测的那般,刘表真的有打算立刘琦为世子!”
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刘表,蔡氏夫饶脸色并不好看。从刘备来的那一刻起,她就让人进行了监视。当然,两人在屋中的谈话,蔡氏夫人自然在外面偷听了。
“荆州也不能落在刘备的手中,此人若是不除去,那恐怕对于荆州来后患无穷啊!”
蔡瑁也望着床上的刘表,对着蔡氏夫人这话,很显然刚刚刘备与刘表之间的谈话,他也偷听到了。
“让你们熬制的汤药已经好了吗?”
蔡氏夫人使着眼色,示意蔡瑁。
“他这个样子,已经是活不过来了。”
蔡氏夫人罢,便是从蔡瑁手中接过一碗汤药,随后拍了拍刘表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大约拍了两三下,刘表微微睁开了双眼,但眼神之中,毫无光彩,暮气沉沉的样子,即便是将死之人,也远比刘表现在的状况好多了。
“刘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