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云冷冷地问道,“可是给的钱不够?”
掌柜的忙不迭地点头,“够了够了,都够买下小的一栋酒楼了!”
破云道,“那你就该干嘛就干嘛去!”
掌柜的连忙作揖,“小的明白了,小的先去后厨看看菜做的如何?”
破云道,“不用,你们老实待着就行,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要弄明白,记清楚!”
掌柜的连连点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掌柜的转身回到柜上,一手拨拉着算盘,一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暗自叹息,真是可惜了他楼上那些个好家具。
破云见掌柜的走远了,扭过头问破奴,“哥,他们没事吧?”
破奴扫了一眼破云,冷笑道,“能有什么事,咱们俩从小到大干了多少架,现在不也都好好的嘛!兄弟俩,哪有不拌跟头的,我看他们现在这样,挺好,比以前假着脸、装和气强!”
破云向楼上看了看,还是有些不放心,“可他们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呀!”
“太子、王爷咋了?别忘了,他们是亲兄弟!”破奴不以为然地道。
破云说不过破奴,可心里总有些不安,帝王之家的兄弟怎么能和寻常百姓家的兄弟一样呢?
楼上霹雳乓啷了好一阵,才消停了一会儿,又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听起来非常渗人。
好一阵儿,赫连轩博与赫连兆宇相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下楼,破云、破奴二人看到自己的主子鼻青脸肿,几乎辨不出相貌,有些无语,若是两人衣着不同,二人都快认不出哪一个是自己的主子了。
破云、破奴上前分别扶住各自的主子,连简单的道别都没来得及说,忙遮挡着自家主子的脸,叫了马车,匆匆地各自回府。
回到轩王府,赫连轩博一头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
破云看着赫连轩博的猪头脸着实有些发愁,王爷的这副尊容,如果请大夫来看,着实有伤颜面。
破云想了想,转身去请王伯。
王伯现在算是在王府养老,可王伯年轻时,也是纵横江湖的高手,破云、破奴都是他亲手调教的。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既然常挨刀,江湖人总有自己的独门秘药。
王伯看了看赫连轩博肿如猪头的脸,冷哼一声,扔给破云一个小药瓶,“没事,都是些皮外伤,你给他抹上就好了!”
破云接过药瓶,呆愣地看向王伯。王爷伤成这样,王伯竟然没心疼。“王伯,您没事吧?”
王伯指着赫连轩博,没好气地道,“我倒是没事,是他有事了!”
破云不解,问道,“王伯,您不是说王爷的伤没事吗?”
“谁说他的伤了?”
“那王爷是有什么事?”
“你跟着他从皇宫回来,没听他说吗?”
“王爷一出皇宫,就被太子拉去喝酒了!我一句话都没和王爷说上呢!”
“唉,王爷和王妃在大殿上和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