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侘寂?”
“嗯。”
只听说过和尚叫什么寂的,没想到琴的名字也叫得这么禅意。
“叫这个名字,是跟佛有缘吗?”
“侘寂即无常,非常之境,姑娘也可以这么理解。”
呃,什么意思啊。我看眼阿落,她摇头。
“砰砰砰。”有人拍门。
“姑娘你从后墙走。”
“啊?你要我翻墙?”
他走到我前面,说:“今日就不留姑娘喝茶了。”
“你是欠债了?”看门被拍得挺凶的。
“嘭!”一边门直接被踢歪了。
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进来,“哟,今天还有个妞在。”
这种人我见多了,一看就是来欺辱清月的,我把他拉到身后,“他们经常来找你茬?”
“姑娘,这种事我自己来解决。”
“你能打架?”
“我自有我的办法,不能总是靠别人来救。”
思想领悟倒是高。
“别啊,要玩咱们一起,正好我们哥三一人一个。”
我抽出随身的匕首,自从上次被褚德坑,我就一直带着。
“清月你看着,对付这种人就只有一种办法,打得他们不敢再来。”
“诶小姐!”
“阿落姐姐你别过来。”
这几个被酒色掏空的男人我对付绰绰有余。我抓住一个人的手,狠狠往他腕子上划。
“啊!”他一只手捂都捂不住血流。
其他两个人我分别在他们腰上捅一个窟窿。
“你们听好了,以后再敢来骚扰清月,可就不止流点血这么简单了,滚。”
他们连滚带爬,我见另一边门也被他们扒掉了,喊住他们:“把修门的钱留下!”
“这,我们没带。”
“没带是吧,好,那就把命留下,正好这院子缺肥料。”我举起匕首。
“带了,带了!”他们各掏出一个钱袋。
“就别掏了,都留下。”
他们扔下钱袋就跑了。
“不好意思啊,弄脏你的院子了。”
“无妨。”
我擦干净刀刃,“这种人最怕死了,只要你下死手,他们就不敢来了。打架,你只要多打几次就学会了。”
“清月知道了。”
我把匕首给他,“诺,给你防身用。”
“诶你别摸刀尖,这可锋利了。”他伸手居然去碰刀尖。“你没事对着树练练,学着怎么刺人。”
“那树何其无辜。”
“……你对着墙练也成。”
我喝了他的茶,又听了他的琴才告辞,走了一段回头看,他正拿着扫帚在清理血迹,神态安然,半点不受刚才影响。
不知道该说他性子软,还是淡然好。
他要真是所谓的谋逆主谋,那我从此以后就不吃肉,好好用斋菜洗洗我的眼睛。
“公主,方才您不该鲁莽。”
“你怎么跟高坚说的一样,诶对了,高坚他都好几天没见着人了。”
“他马上就会回来了……刚才的事,公主以后让奴来。”
我笑,“阿落姐姐你也不会打架啊,不过你力气那么大,应该很快就能学会,改天我教你,以后就不用我出手了。”
“公主……”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