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姑娘的难处,只要姑娘肯救我出这虎穴,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说着他从床上起来就跪下给我磕头。
我赶紧扶他,“也不至于跪我。”
清月摇头,“若是能改变我下辈子的命运,怎么跪不得。”
我叹了口气,“你就这么信我,不怕我逃了之后再也不回来?”
“我信姑娘为人,面相是骗不了人的。若是此次姑娘救不了我,那清月也就认命了。”
“我会遵守承诺,你起来吧。”
清月起来抓了我的手腕说:“还有一事。”
我心一跳,“还有什么事?”
“我虽然会些口技,但是那些龟公对我的声音都熟悉得很,我怕穿帮。”
原来是这个啊。“那怎么办?”
“他们也不是一晚上都守着的,只要动静差不多了,他们就走了,毕竟没有吃药,哪个人能做一晚上的。”
“有道理……”
说完我皱眉:“我好歹是个姑娘家,你跟我说这么露骨好吗?”
“姑娘能来此处,不是一般人,这点清月早就看出来了。”
我望天,要不是怕以后在街上混不下去,我真想冲出去跟那大傻个说我是女人,是女人!
“行吧,你说怎么做。”
清月张开嘴说:“你就使劲喊,要带点长音,想象自己很爽的感觉。”
“……什么爽的感觉都可以?”
“当然。”
我想了想那坛几十年的百花酒,正要喊忽然觉得不对,“你才是下面那个,为什么我要喊?”
“谁跟你说上面那个不会喊的?”
“……”
“你看过?”
“……没有。”
我只好乖乖按照他说的做,一会他叫一会我叫,此起彼伏。
“你那个叫的尾音再荡一点。”
“啊~~~”
“没错就是这样。”
“……”
等到他说可以了,吹灭了蜡烛我才爬走。
“姑娘。”清月在后头叫我。
我回头,“又怎么了?我脸都红透亮了,又想让我干什么?”
“清月想说,一路走好。”
“……”
是想说别忘了他吧,经过这么一折腾,我还真忘不了了他和今天这个晚上了。
后来我走在街上,才想起来我并没有他所说的情动,才意识到我被他诓骗了。再后来,我拿着银子去赎他,问了那边的人却被告知他已经跟别人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