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才刚碰上,盛知清就回身给了他一脚。
疼得盛北洲倒吸一口气,把盒子丢给盛西越,抱腿单脚跳立着哇哇大叫。
“清清乖,再呆会儿,三哥送你回去啊。”盛西越不费吹灰之力地接住盒子,单手箍住盛知清的肩膀,带着她往回走。
盛西越混得杂,黑的白的都沾一些,市所有叫的出名的酒吧夜店娱乐场所都是他开的。
在道上混,花拳绣腿还是会几招的,比盛北洲略强些,盛知清用了三成力道,没挣开,有些无语。
风把盛西越身上的香水味带进鼻翼,盛知清被呛得打了个喷嚏,错失挣脱良机。
盛北洲也疼够了,一瘸一拐地走到另一边,一边控诉着她的罪行,一边架着人往里走。
“知道你不想听那群老头吹牛,你放心,我们带你回房间打游戏,不去侧厅,所以把你要吃人的眼神收一收行不行?”
他两也不准备回侧厅,那几个元老长辈说辞几十年不会变,永远是那一套顽固思想和那几句吹捧话。
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回,说能倒背如流也不为过。
三人刚要踏进室内电梯门,大太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厅内。
“你们三要去哪?”
盛知清没什么反应,双手环胸懒散地往墙上一靠,把烂摊子丢给他们两。
“妈,我们去游戏房玩一会儿,反正他们也讲不出什么花来,在那儿干坐着多没意思。”盛西越说话吊儿郎当的,单手插在兜里,花衬衫纽扣松了大半,没个站样。
大太太看得无名火起,本就被盛源气的不轻,一腔怒火逮住机会全发泄在盛西越身上。
“盛西越,你今年已经25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情要我教你怎么做吗?你能不能分清局势,这种时候带着你弟弟妹妹上楼打游戏,你脑子被驴踢过吗?”
眼看大太太越说越急,越说越恼,盛北洲连忙站出来接话,“大姨,我们知道的,我们不打游戏,上去放个东西就下来。”
盛北洲扬了扬手里的盒子,语气很乖很听话,没有盛西越那股子邪气,也收了平时的毒舌模样。
大太太怒火平息了不少,没再说什么,走前瞪了盛西临一眼。
跟他爹完全一个模子一个德行,整天就知道玩女人,色迷心窍。
被牵连的盛西越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摊了下手,倒没反驳。
盛北洲上楼放东西,盛知清本来就是个管不住的性子,也没什么耐心去侧厅听人吹牛,当下就摆手示意要离开。
盛西越没再拦,双手插兜,懒洋洋地送她出门,“今天那事是三哥,不该让你看那种场面,三哥跟你道歉。”
想了一瞬,盛知清挺冷地回应,“用不着,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
况且屋外看屋内是黑的,她什么也没看到。
不跟盛西越一起回来,也是真有事的缘故,并不沾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