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请留步。”
打抱不平的女子持剑追来:“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与三位同行?在下名唤佩皎,实不相瞒,我观三位也是前去石镇之人,不如一同?”
迟复修看也不看走到他面前把他当成做主的人,突然,他想到什么:“纱儿先同她在前头等候。”
不知为何,夏半纱心咯噔了一下,他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嗯。”
战肆泽眼一眯,侧头看向心尖打颤心神不宁的夏半纱,她基本明晓却不赞同的上马:“驾。”
夏半纱视线被微雨覆盖愈发模糊,他看不清眼前,更看不清远处商讨的迟复修与佩皎二人:“肆子,我为何有些心慌?又有些闷闷的。”
战肆泽将无人佩在身侧,不眨眼的撒谎:“兴许是雨所至。”
夏半纱神色复杂:“是吗?”
战肆泽低头四处看:“兴许是呢。”
夏半纱不待多想,便发现朝他们追来的二人:“我们先走吧。”
战肆泽听着夏半纱那匹马的蹄声,留下一句:“须知得不偿失啊,还不追。”
迟复修脸色骤变,他音色微凉:“他你得对。”
战肆泽这才抬眸看向佩皎:“一路走去妄断吉凶,佩姑娘还是三思而后行,上了这趟路可就不好轻易下去啊。”
佩皎扶了扶遮帽,眼眸却追着迟复修:“多谢公子提醒,省的。”
战肆泽驾马拦在赶马的佩皎前:“不你不省的,白玉葱葱的纤指握着一柄压根不匹配的剑,难为姑娘了。”
佩皎握住身侧的佩剑:“这位公子是何意思?”
战肆泽直起身握住缰绳:“爷不知你是谁,但你目的明眼人都能看出,劝你一句,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佩皎狠狠得望着远去的战肆泽,咬得牙痒痒:“战肆泽要你多管闲事!”
赫然,此人认识战肆泽。
同样,也是冲他们来的。
不远处的迟复修忙驾马赶在夏半纱马前:“雨路滑。”
夏半纱不想面对迟复修,他耷拉着头不去看他:“多谢提醒。”
迟复修蹙起眉头,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想要朝夏半纱伸去:“你在吃味,因我与那女子的谈话?”
夏半纱按住直戳他心尖得手:“不是,怎么可能!”
迟复修目光柔和仿佛要浸出水来,他一字一句:“我是摄政王,却是个权不倾朝野的摄政王,你可知我为何不是?”
夏半纱额头浸出些许冷汗,他已经有些听清迟复修的话:“我”
迟复修猛不丁看见夏半纱苍白脸色,他一跃而起接住已经晕厥的夏半纱:“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是谁!”
战肆泽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追来时,便看到慌乱不知何物的迟复修:“这是怎么了?”
迟复修有些心疼,他无措得将夏半纱搂得更紧了:“为何会突然晕倒”
战肆泽却猛的扭头看向佩皎:“他自幼除了身子骨,本也差不了常人多少,可不至于出门一就遭不住。”
赶来的佩皎看清了战肆泽的怀疑眼神:“公子是何意思,莫不是怀疑我,我与他可从未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