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张张嘴:“你先别哭了。”
那人露出通红的眼睛,刚要止住又哇的一声哭出来:“好,哇呜……”
轮到闵至痕沉默了:“……”
战肆泽撸起袖子护腕,恶狠狠得道:“再敢冒出一个哭腔,舌头给你割了。”
那人忙捂嘴:“呜嗝!”
闵至痕看着周围人散去,他边安抚着俩人边起身:“好了,我们出去说,你,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啊。”
那人猛的起身接话,而后捂嘴不然自己哭:“只是未到伤心处……呜!”
闵至痕苦笑不得,他眼眸闪烁拱手问:“还未请教这位兄台姓甚名谁?在下闵至痕。”
那人接过精致小厮的金丝手帕,擦着眼泪,而后一拱手很自然道:“在下万小年。”
战肆泽一顿:“依北首富万家,万有钱是你谁?”
万有钱抹泪间点着头:“那是家父了,闵兄,那最后一题你如何作答的?”
闵至痕与战肆泽并排走在,他在抢不过来箱装后,放弃的同时道:“题意也说个人见解,每个人都不同,总觉得答案不唯一。”
“我看你根本就不懂吧。”
就在闵至痕说完的时候,一个异常嚣张的声音从他们一侧传来。
战肆泽一回头,就看见和她差点吵起来得小厮:“果然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渣渣你也配在小爷面前叫嚷?”
那人十四五的样子,穿戴富贵,眼中带着高傲与戾气,为一张好脸添了阴狠:“你谁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爹可是……”
战肆泽笑了:“还有个不知道自个是谁的人?有意思”
万小年也梗着脖子,一看他忙拉住闵至痕的袖子:“闵兄,他可是那谁谁不可说那谁那人的儿子!”
闵至痕一愣:“谁?”
战肆泽嗤笑一声:“当是谁呢,迟荣恩的儿子啊,十四岁你就这般嚣张,你爹没教你出门少说话吗?”
万小年眼眸闪烁其词,他故意张大嘴:“闵兄你家的小厮也太厉害了!”
那人也没想到战肆泽会这样说:“你敢直呼我爹名讳……你!”
战肆泽上下看了看不到他肩膀得人:“矮搓个,小爷喊都喊完了,管那么多小心长不高。”
那人气的仿佛要跳脚:“你说谁矮!”
战肆泽轻瞥了一眼对方:“你啊,别不自信啊,放心,这一群人里就属你最矮了。”
那人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你简直放肆!”
战肆泽顿住脚,她转过身看向愤怒的对方:“皇上特许你们能出入皇城,可别太蠢啊,这皇城人多,一不小心犯点错,永世进不来的大有人在。”
战肆泽说完就跟上了他们,可就在他们出门的那一刹那,一道剑的亮光直击向战肆泽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