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察觉到的战肆泽一个侧身,她将箱装直接扔给一旁走出来的清然,而后,她又将有人从腰侧拔出,接下那把偷袭的佩剑。
战肆泽咧嘴笑:“说了别犯蠢,怎么还是犯了呢?”
那人收剑后又是一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恐吓我!我看你就是不知道我是谁……”
战肆泽嗤笑:“你爹倒是知……好好来来,说出汝名搏吾一笑。”
闻言,那人瞪大了眼,一身嚣张气焰更甚了:“你找死!”
战肆泽短刃一闪,剑气留形,她绕其身回旋,抬脚轻松踹飞了那人,而后插回刃鞘才道:“小毛孩子,小爷像你这样大的时候,可比你嚣张多了跟爷比纨绔?”
那人滑行了数尺才停下:“唔……你竟敢踹我!”
战肆泽笑了:“怎么?踹都踹了,还要提前知会你一声吗?”
那人一怔:“你……”
战肆泽继续嘲讽:“明知打不过小爷,非要来自取其辱?”
那人咬着牙推开了小厮的搀扶,只恶狠狠得盯着战肆泽!
闵至痕无奈一笑:“阿泽”
万小年喝彩:“厉害!”
战肆泽飘飘然朝闵至痕跃去:“阿痕我们走,让这里就留给倒霉玩意儿处理吧。”
闵至痕看向闻声出来的殷锐,他眨眨眼:“这?可行。”
万小年:“???”
殷锐闻言:“……”
……
第二日。
战肆泽今日换了件,颜色偏浅的乳白对襟长袍,她背着手走路,身旁是同样服饰的闵至痕,这套衣服是战肆泽强烈要求,闵至痕用心满足的。
待见了贡院大门后,战肆泽摸着下巴:“今儿也不知会是什么题,阿痕有把握吗?”
闵至痕握着没打开的骨扇,闻言微微侧头:“把握二字难啊,不过对付平常不刁钻的,问题应该不大。”
如昨日一般,闵至痕顺利的完成了第二场,可就在他们收卷的一刹那,殷锐不似昨日,他笑着站起身,静看着众多学子。
在众人疑惑不解时。
殷锐指指那炷香:“按照往年惯例,两场笔考,一场面考,明日便是最后一场考试,也就是面考。”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开口说话。
殷锐负手而立笑道:“每年科考内容不一,笔考尚且只需要下功课,而最后一场面考却不是如此,本官与诸位大人一同商讨,决定降低点难度”
此话一出,殷锐身后的考官,却是鄙夷的目光看着殷锐,毕竟没人跟他们商量!而那些学子倒是各个欣喜万分。
殷锐看着考卷全部收上来之后:“那么明日敬请期待吧。”
说罢,殷锐面带微笑转身就走,待众人也离去后,闵至痕一行几人还是坠在了最后。
万小年这一次倒是没哭,他忙扶好帽子朝闵至痕道:“明日会出什么考题呢?每年都是他们自主命题,运气好的直接过,不好的……”
闵至痕将扇子递给战肆泽:“明日应当不会简单。”
战肆泽接过扇子把玩:“管它呢?既来之则安之,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天竟然没人作弊?”
战肆泽话一出,万小年率先乱蹦。
闵至痕无奈得握住战肆泽的手,压下她的话:“你没听说作弊的人都怎样了吗?”
战肆泽眨眼:“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