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衣人紧赶慢赶来到战肆泽面前时,就只见战肆泽悠闲得依着一棵树,用一根来历不明的带子捆绑四散的墨发,她的身侧是那把对战的刀。
为首那人忙停下脚步,伸出右手摆了个停止的手势,他们落在树梢的落树梢,落在地面的落地面,战肆泽随意系好衣袖带子后,笑着看向来人。
战肆泽拿起刀在对方身心大震时,拿蓝素的手帕擦拭着刀:“呦,你们这来的也太慢了些,本将军等得十分不耐烦啊。”
为首那人见战肆泽只是擦拭刀刃,暗自松了一口气:“倒是我等的不对。”
战肆泽严肃点头:“就是你们的不对啊,听这话?搁这儿还质疑呢?”
那为首之人收了先前的无礼挑逗之意:“不亏是战家的小将军,依北的大将军,如此气魄如此本领,实在令人心惊胆战。”
闻言,战肆泽站起身,反握刀柄虚抱一拳:“谢慷慨赞许,小爷就不反过来夸诸位的锲而不舍了。”
为首之人握紧武器:“呵,不必管其余两人,主斩其首,动手!”
刀剑乱舞下,一场说风也是雨的厮杀再次展开,休憩足够的战肆泽可以用神采奕奕来形容,而来不及休息的黑衣人自然浑身不舒畅。
很快,战肆泽再次解决了对方一半人手,当人只有余下不足十人后,战肆泽丝毫不恋战,她再次挥刀跃远、拉开距离:“来追啊。”
为首那人挨了战肆泽一刀,他正捂着伤口:“该死……你!我们追!”
当战肆泽赶上先行一步的花水霏她们时,战肆泽朝她们挥挥手,她们了然得站起身,使轻功朝远处掠去,独留伸懒腰的战肆泽。
时间划过。
当不足十名的黑衣人再次赶上战肆泽时,就看到拿着果子啃的战肆泽!不知不觉间,他们也觉得饥渴难耐,他们互看一眼咽下不该有的思绪。
战肆泽扔了野果子就道:“说让你们追,你们当真穷追不舍啊。”
为首之人脸一黑,他摸着头巾与面上的黑巾:“你在戏耍我等!”
战肆泽拿起刀挥了挥:“嗐,别说得这么不好听呢,这是谋略,俗称迂回战术啊”
黑衣人示意人动手:“上……”
战肆泽嗤笑:“你们还有能耐吗?也对,跟你们玩到如今也该够了,来,解决了你们该吃点东西了。”
对方成功被战肆泽这番话给激起,本没有多余情绪的死士,被战肆泽这好一番的折腾,再加上最后这一击,犹如炸开的锅炉,全部愤起!
战肆泽乐得他们如此,她立刃而起,不足十个回合,地面便是尸体横生,最后,战肆泽一个风斩,为首那人的手筋全被挑起。
战肆泽一脚踹飞他,而后走过去踩着对方的胸口,将胳膊搭在腿上:“呼听,是你的命灯即将泯灭的声音。”
为首人咳嗽着,鲜血渗透了黑色面巾:“咳……是我等疏忽轻敌……我等无悔!你……他日一定会死在我们手里的……一定……”
战肆泽用刀挑起对方的下巴:“你们?你们是谁呢?不着急害皇帝反而对小爷我出手,一看就不是东苍,依北的那些货色若有你们,早便来动手了。”
还黑衣人笑了起来:“你猜不到的……你……你将终日活在恐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