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径直朝房间走去,她揉着额角,抬手晃着左手的龙纹扳指叹气,等着战肆泽的闵至痕见状,心神一震,他抿起嘴角询问,待战肆泽将事情说来一遍时。
战肆泽左脚踩着榻沿,坐在了软榻看着手:“整个天下一半是他的,他给来扳指?也不知会用到何处啊……”
闵至痕看着扳指走过来:“若说相护,皇上护你不说轻而易举,也绝非难事……他是在下一步什么棋吗?”
战肆泽捶着脑袋:“我最厌这种猜来猜去,你来我去的,打一场不好吗?他这人幼时就够可怕的了,现在好了,还学会阴着来了。”
闵至痕笑出声:“那阿泽当真要进朝为官?”
战肆泽左胳膊搭在踩着榻沿的左腿上:“不仅我,阿痕也要去,我斗不过还有你啊”
闵至痕无奈极了,此时也不再顾忌皇帝:“你啊皇上召你……不会就为了这?那他来此地呢又是因何?”
战肆泽摊手:“微服私访?谁知道,随他吧,脑子装得全是算计,哦可能还有那么一点人性。”
闵至痕笑容渐淡,他想起迟滇生看战肆泽的眼神,他之前可以不去问,但如今他确定了内心,怎么也忘怀不了…他正要说什么,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闵至痕儒雅中带着霸气,看向跪地的黑衣人:“你是谁?”
战肆泽看着那鬼脸面具:“鬼面?暗卫?迟滇生说过他身边有暗卫……他可是发生了什么?”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迅速猜到,他只注意那一句迟滇生说过他身边有暗卫,闵至痕眼眸不住得闪烁,他朝扭头看他的战肆泽一笑。
闵至痕看向外面察觉动静,而进来的黑木他们:“去看看吧,人多诸事都不易……我这没事,去吧。”
战肆泽微抬脚,朝闵至痕的侧脸亲来一口:“这事应当不小,你莫担心早些睡木马。”
闵至痕笑着点起头,他也猜得到:“快去吧……”
很快。
当战肆泽来到走了没半个时辰的房间时,就看见了捂着胸口、冷下脸的迟滇生,和地面上半死不活的袂总管,战肆泽似解非解得吞口水。
迟滇生朝战肆泽惨笑一声:“我是不是很狼狈……”
战肆泽看了眼袂总管,朝迟滇生走去,她仔细看了下伤势:“还好只是微伤……竟是他?他不是你的人……”
迟滇生闭上眼仿佛不愿提及:“是我大意了,果然酒不能多喝……我若武力差些,可就不是他躺在地上了。”
战肆泽扭头看向鬼面暗卫:“你去找一个橙衣服的姑娘,让她来此……”
在战肆泽话没说完时,迟滇生拉住战肆泽的胳膊:“不必……不必声张,小伤而已。”
战肆泽见迟滇生坚持,打消这个念头,她扒拉着迟滇生的外衣:“不愿告知他人……你这怎么依旧那么任性,可有伤药?”
鬼面暗卫瞬移至战肆泽身边,惊得战肆泽差点下意识动手,她看着鬼面手里的药与纱布:“格老子……好家伙,你还有这一手?”
迟滇生笑看战肆泽的别样表情:“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战肆泽连忙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知道太多!”
迟滇生笑出声,然后成功牵扯到伤口:“哈……嘶!”
战肆泽愉悦了,她接过伤药:“活该,让你幸灾乐祸,乐极生悲了吧?”
迟滇生挥退鬼面暗卫,柔目看向解他衣带得人:“你就嘴上不饶人……嘶……慢点。”
战肆泽嘴上说着,手里确实慢了下来:“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