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连同石代郎都还未开口,各个都在沉思时,倒是为闵至痕倒茶的战肆泽适时出声,从林庆的角度只能看到战肆泽的侧脸,本就面无表情的战肆泽更让人捉摸不透。
战肆泽理起鬓角的发:“林大人这怎么要将强盗联系至此吗?”
林庆仿佛才看向战肆泽般,他眼珠子一转笑道:“可不也是,否则这平日里太平安康,怎会有?”
闵至痕扭头看了林庆一眼,道了句不清不楚的话:“任何巧合都不是巧合,不过是精细且深谋的算计。”
闵至痕说完没有回过头来,他身体微僵硬着,他迫切说出反常的话,就是想知道,战肆泽如果知晓他真的不如表面那么简单……他会如何会怎样……
战肆泽摆手上饭,验过后,挑了闵至痕喜欢的饭菜放在他碗里:“这些小事还不用阿痕操心,一个个假装没有脑子,就能让别人帮忙,想得美。”
闵至痕好笑得扭过头,看向认真为他夹菜的人:“阿泽不觉得我……”
战肆泽拿起扇子,一个开扇挡住别人的好奇目光:“阿痕我远比你知晓得更加了解你,了解你这个人。”
闵至痕低眸,睫毛微颤看着朝他倾来的她,摇头笑出声:“是我多虑了,是我多虑了,哈哈……”
战肆泽搭着闵至痕的肩膀,暧昧得吹气:“阿痕不够了解你的阿泽,阿泽生气了哦”
闵至痕身心一震,他还没开口,他们对面的戚祁看不下去了:“够了啊你们俩!打情骂俏回屋去!一帮人看着呢也不嫌害臊。”
战肆泽收扇放在桌上:“也就你敢叨叨两句,谁还敢?”
戚祁翻白眼,不打算理会她语气得意味深长:“是是,我的姑奶奶啊您能消停会儿,好好听故事了吗?”
闵至痕也拿起筷子为战肆泽夹菜:“莫说了,边吃边听?”
战肆泽忙坐直身子:“要那个肉!大块的!”
林庆擦着额头吓出来的汗,讪笑得看向习以为常的石代郎:“石大人……他们都是?”
石代郎看着消息不灵通的人,疑惑一秒也释然了:“都是护送本大人回朝的人。”
戚祁听着石代郎这不要脸的话,嗤笑出声:“呵。”
战肆泽也是不屑得哼唧一声,她咬着嘴里得肉,也不知说谁的道:“皮忒厚了。”
石代郎面色忽明忽暗,他咳嗽一声:“你们可有什么眉目?源起狼嚎……依旧未查明吗?”
闻言,林庆抬起头,微微露出渗人的一笑:“有啊,前去打探者全都牺牲可算?”
战肆泽来了兴致,她咽下嘴里得肉:“怎么去的?人为还是……”
林庆头一僵,他以诡异的姿势扭头看向战肆泽:“至今为止还是疑惑啊,如若查明也就不会这样了不是吗?”
战肆泽拿起桌上的一块骨头,砸中林庆的脑袋:“说话就说话,那么阴阳怪气你嗑了毒啊?”
林庆一个摇头,他捂着脑袋忙跪下:“饶……饶命……下官也不知怎得会如此逾越……下下官有罪!有罪!”
闵至痕再次看向石代郎,言语全是疑惑:“这种状况……何时出现的?”
林庆身子更低,显得异常单薄:“下官也不知……不知……”
石代郎被林庆的诡异吓个不轻,他险些坐空,扶着桌子方才坐好,杨大人始终闭眼不说话,假装自己听不到,戚祁等人饶有兴趣得看向还在跪的林庆。
战肆泽喝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有意思,振北有此事,为何不向朝廷上报,不去边北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