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闻言一愣神的功夫,就被花水昀挣脱开来,待他远离了战肆泽后,花水昀缓了脖颈处的不适,方才站在客栈门旁,笑出声来。
花水昀笑得直不起腰:“可笑!可笑至极,心甘情愿?哈哈……我才不信这天下会有真心,你们不过是一个寻求慰藉、一个寻求救赎,笑话……”
闵至痕站起身,敛眸而立的他让众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想:“那是因为你没有被爱与爱过,可叹你还不自知。”
花水昀微不可听的哼了一声,他玩味得看向闵至痕:“闵至痕?依北当朝太师之子……在下花水昀。”
闵至痕目光毫无波澜,他走向听到那番言论呆愣的战肆泽:“唯之一字,动心之二字,我也只在你身上落下,倘若你不是女儿身,伏低有何不可?不用因他人……”
战肆泽张张嘴始终吐不出一个字。
花水昀看向战肆泽,竟有片刻的失语,他美目一转索性说出口:“舍妹心悦战姑娘,不知他日,可有缘分同为一家人。”
瞬间,闵至痕的笑僵硬起来,不等战肆泽开口驳回,闵至痕又笑出声,少顷,他笑意不减分毫,迈开步子朝花水昀走去。
闵至痕在花水昀面前站定,端着笑脸仔细看了看花水昀:“令妹不配不说,阿泽只会是闵至痕的阿泽,任何东西也无法左右。”
花水昀看着笑脸相迎、眼睛却泛着寒意的人,不知怎么得,他的心诡异得跳动起来,他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凝眸就这么与闵至痕对视。
戚祁看着闵至痕的背影,他喃喃说道:“这……城府太深了……是捉摸不透的人……不,我们似乎一点都没有捉摸透……”
付中白抿起嘴角,微降身姿没有开口,黑木几人全是身心一震,各个面上带着惊骇,看向说出这种话的人,此话拆开掀不起风浪,由他人说出也起不了波澜,唯独!闵至痕说出……
闵至痕看向吞口水的花水昀,了然得挑眉:“这位花家的大少爷,您似乎动了不该动的心。”
花水昀笑得猖狂:“谁知道呢?”
战肆泽腾得出现在闵至痕身后,她抱着闵至痕的精细小腰往后退:“阿痕快离这疯东西远点,小心沾染了不好的风气。”
闵至痕笑看战肆泽的小动作,他后退得同时:“都听你的。”
花水昀看向战肆泽叹气,他握着心口:“真是有缘啊,舍妹心悦姑娘,在下心悦公子,怎么办?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强抢如何?”
清早的风凉,客栈本没有几个人的人,先前就被吓散了,此时,只有熟知的一众,他们全都精神抖擞,今日已经被灌醒些许次,他们麻木已然是常态。
战肆泽扭着脖子咯咯作响,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笑:“抢?有何不可,只有你有那个本事。”
看着弩拔剑张的一幕,匆匆缓过神的石代郎从凳子上站起来:“那个……我们是朝廷命官,这位花公……公!啊啊救命!”
石代郎慌忙得抱头蹲下,才躲过花水昀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