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轻摇头,他握住战肆泽的手直起身:“我们可以成为那一书故本,让后世人瞻慕艳羡。”
闻言,战肆泽笑出声:“阿痕的想法……太可了!”
闵至痕也露出笑,他握着战肆泽的手朝里走:“这里说的是什么?”
战肆泽眯起眼看向里面:“朝朝暮暮,你是我不想也不愿解开的愁。”
闵至痕脚顿了一瞬才继续:“听着很是悲伤。”
战肆泽轻轻道:“酌满一壶酒,独影醉卧美人榻,唯看台上人。”
闻言,闵至痕更加疑惑了:“这结局会是好故事?”
战肆泽淡笑继续道:“楼台戏子与赶考书生的故事,阿痕不妨猜猜,他们相见相爱之后如何了?”
闵至痕认真思考后还是坚定自己的观点:“是徘徊不前还是分隔两地。”
战肆泽笑着回看他:“阿痕为何不觉得他们会恩爱两不移?”
闵至痕轻笑摇头:“不是不信,而是自古以来,戏子总是不被世人接纳,何况那人是书生,是考取功名的书生,书生或许不是利禄过一切,但……”
战肆泽看向石像:“亘古柔情为谁痴,半世流离半世寂寥终成往事。”
闵至痕顺着视线看去:“一身柔情只为伴君去,一场情爱魂断只为卿。”
战肆泽摇摇头:“就因不被世人接纳,纲常伦理的存在……故此,他们至死都没有在一起……阿痕是不是奇怪,我为何带你来此?”
闵至痕顺着战肆泽的视线扭头看向里面:“还有之后?至死不渝吗……莫不是被逼迫至死的……”
战肆泽轻叹一气:“不被世人看好,他荣取功名前来应言,不被世人接纳,她以身正情就此归去,成全书生之名的她,死后却被传颂……哈”
闵至痕皱起眉:“为何要看世人眼光,她死了……那书生呢?他如何?”
战肆泽将无人插在地上,看向他们来到的一处:“书生?书生怨恼自己,怨恨他人,他本想殉情奈何他有家人需要侍奉,他?终生未娶……算是了补上一些愧疚吧。”
闵至痕只看向战肆泽:“阿泽不喜?”
战肆泽闭上眼:“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妄议你我,他们没资格不说,更没有缘由,我不会让别人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我知这不是一个好故事,但我想以此告诉阿痕,无你,毋宁死……”
闵至痕凝眉不悦:“不要说出这……你我一定会好好的,谁也无法阻止,他们的故事是他们的,而我们的,只由你我自身掌控。”
战肆泽露出笑:“阿痕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我多怕多怕你会为了保全我成全我,而离开我……”
闵至痕心中一跳,他思着以前的自己:“我……阿泽为何会这样想,我不会的……”
战肆泽放下按着无人的手朝闵至痕走去:“以前的你会,你会的……我怕你会啊,我真的好怕,阿痕你能不能保证……保证此生绝不放弃我,放弃我们之间的情与爱。”
闵至痕不禁一痛,他看着终于露出脆弱的战肆泽上前环住她:“我保证……我保证绝不离开你,绝不背弃你我的情。”
战肆泽闭上眼,将头抵在他的肩上:“我听到了,如果阿痕有一天没有做到,无论被迫无奈还是无可奈何,等我有了能耐……动手……我想阿痕你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