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拉着麦秸垛的牛车,被一位老大爷摇着纤绳,缓缓朝一处杳无人烟的地方行去,而那不高的麦秸垛上,竟有一躺一坐俩人,二人正是远离街道、远离众人的战肆泽和闵至痕。
战肆泽嘴里叼这一根麦秸,头下枕着无人这么道:“阿痕我们要走去那里虽不远也无妨,但还是很累的,这一去一来也是乏……”
闵至痕扶着麦秸,无奈得看着闵至痕:“所以便有了这?”
战肆泽直起身:“阿痕不喜欢吗?那我们下去?”
闵至痕笑着摇头:“不是,只是很稀奇,我从未这么……唔这一遭。”
战肆泽了然点头:“我也没有这么玩过……哎?阿痕小时候都玩什么?”
闵至痕一愣,他敛眸回忆:“无非就是寻常人家孩童的……”
战肆泽伸出食指晃晃:“才不对!”
闵至痕疑问:“不对吗……”
战肆泽凑近闵至痕:“阿痕小时候一定很可人,一定是个一板一正的小小训诫大夫”
闵至痕回想以前,闻言,他的脸一抽:“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战肆泽点头:“你看,先前你就好板着脸,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笑容,却还喜欢拿书,一定是打小来的习惯。”
闵至痕抿嘴一笑,他捏捏战肆泽的脸:“言外之意你不就是说我,好拿书说教你吗?嗯”
战肆泽握住闵至痕的手:“可不就素,哼!”
“昔时贤文,诲汝谆谆。”闵至痕松手回握住她的手:“前人的文章,总能起到谆谆教诲的作用。”
战肆泽扶正腰侧的有人:“依我看那是狗屁不通,前人也是人,他们的话未必就适用于咱,不要老看书啊,看我看我”
闵至痕听到前半部分还真的在思索,听到后半截:“哦阿泽的意思,重点是后面一句?”
战肆泽狂点头:“嗯嗯,知我者阿痕也!”
闵至痕笑看扑过来的战肆泽,他顺着她的发顶,看向她身着的男子衣物,他想着自己先前的准备……觉得晚上也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不知不觉间,战肆泽挥手拜别老大爷与牛车,拿着无人的那只手朝前面伸去,边走边说:“黑木说,这里算是振北城较之闻名的绝佳之地,阿痕猜猜是为何?”
闵至痕看着与普通树木与小路,思索一瞬猜测:“有稀奇之处?美景还是典故?或是寓意?”
战肆泽看着因着半晌午,这里人数稀少:“有一个流传许久的故事,讲的是一对有情人。”
闵至痕嘴角上扬,他目光柔和得看向笑弯眼的人:“来这的人都是慕名而来?为的是和心爱之人成双成对?”
战肆泽看着朝自己靠近的闵至痕,她一愣:“是……也不是……”
闵至痕抱住战肆泽,将她未完的话给压下:“嗯?其实,我们无须以旁人的故事来熏染自身。”
战肆泽以为闵至痕不喜,她面色一正,打算离开:“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