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听那客栈掌柜的说鬼神子这几日会择日比武招婿,这远道而来的人都落脚于此,因此这些日子客栈都是爆满的。”
元钰一思索,若是今日还想住下,就只剩先前那客栈的三间客房了。
“如今只能快些回去订下那三间房了。”元钰道。
“这位公子,方才的确是有三间房,但就在公子出去的片刻时辰,小店就只剩两间房了。”客栈掌柜笑着,这些日子客栈天天都爆满,他能不高兴吗,只希望这鬼神子年年日日都招婿哦。
“两间?”元钰看了眼门口要进来的人,当机立断道:“我们要了。”
“公子,我们……”侍卫为难道,他们可不敢让公主同元公子共处一室,可若是公主不同元公子共处一室,他们余下八人又该睡哪儿?
裳砂在挣扎,她到底要不要同元钰共住一房,这么大好的机会可是失不再来,罢了,裳砂看了眼众人道:“你们八人就勉勉强强挤一间吧,我同公子住就可。”
“可是,公……”
裳砂打断道:“公子都是有婚约的人了,你们怕什么?”裳砂这是提醒他们,她与元钰早已有婚约,成亲不过是迟早的事。
那侍卫还想再说,可公主终究是公主,不是他等可以随意武逆的。
“好了,快去休息吧,明日还得赶路呢。”裳砂对侍卫们道,她今晚对涅琚玉是势在必得,否则等元钰此去拿到药材解了毒,一拍屁股走了,她去哪儿找他去?
裳砂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反而是那种胆子贼大的人,率先进了屋子前去霸占着那唯一的床。
元钰只是笑着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榻上的裳砂,并不言语,也不与她争抢,只是静静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可要本公主将这床榻分一半给你。”又是一副调戏元钰的模样。
元钰回眸望着裳砂,淡定答道:“若是公主能如此,元钰自是欢喜。”
不知为何,元钰此话一出,裳砂的小脸蛋有些烧了起来。
这话是她说的,她堂堂一国公主,可不能出尔反尔,丢了父王母后的人,接话道:“咳咳,那个,你先睡,我先沐浴一番。”
裳砂方才还好好的翘着的二郎腿,这下连忙走出去叫小二:“小二!打一桶热水来!”
裳砂站在门口,踌躇半分,待小二打好水后才磨磨蹭蹭的进了屋。
她也并非非要沐浴不可,这小店简陋,沐浴不过就一小块屏风遮着罢了,她方才那么说,不过是不想元钰看出她的异常,这下水都来了,她也不好说不洗了。
裳砂进了屋,就见屋内元钰平躺在床榻上,气息平稳。
她的灵魂毕竟是来自未来,比基尼没穿过还没见过吗,裳砂打算着里衣沐浴,就算是穿比基尼去游了一趟泳。
玉足足尖点水,感受着水对肌肤的滋润,水温刚刚好,夏日里冷水在半夜也还是有些许凉的,而这半热的水正是刚刚好。
只一会儿,裳砂在浴桶里眼皮竟打起了架,合了起来。
元钰在床榻上躺着只是装睡,怕裳砂沐浴时尴尬罢了,那迷香飘进来一缕时,他就发觉了异样,屏住了呼吸。
而裳砂被这一桶热水泡的放松了警惕,更何况这两年在大王,王后,浚与的庇佑下她也是鲜少遇见危险,警觉性是比元钰差了些,这不,竟被下流的迷香给迷晕了。
屋外的不过是些小毛贼罢了,这些日子彬州城内人员复杂,人流量比寻常不知多了几倍,那些个小毛贼自是伺机而动了。
放了半天迷药,听屋内并未有动静,对视一眼,以为成了,轻手轻脚的拿刀背推开门栓,却不料竟被屋内的人一脚将他们都踹了出去,这一脚是用了内力的,这几个小毛贼只是个偷,被内力所伤,跌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真是叫苦连天。
住隔壁的侍卫们听见声响,纷纷出来,看了一眼倒地的小毛贼们,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公……书童呢?”
元钰一手附在身后,缓缓走了出来道:“她无事,不必担忧,将这几个小毛贼交由衙门去吧。”说完他就回了房,还关上了门。
屋外侍卫们面面相觑,一人向领头的侍卫道:“公主……”
话还未说完便被领头侍卫打断了:“公子既说无碍,便是无碍,照公子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