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裳砂偷溜出去的事儿暴露了个彻底。
裳砂摸摸头发,傻笑而不答。
王后:“砂砂不是有话要同你王兄说的吗?怎的,见了父王和母后就不说了?”
这确实难以开口……
大王也是一脸探究的望着裳砂。
算了。
裳砂将人拉进殿内,又关好门窗后,才将她今日所遇之事说了出来。
“那个老东西!”浚与一向暴脾气。
“诶,不过,砂砂你到底给那香炉中放了些什么?”
“呵呵,不过是母后给我的一些小东西罢了。”
“哦,砂砂可是用的母后给你的驱热粉?”
“嗯。”这驱热粉专门对付那些用心不正的男子,若是用了这粉,至少得两三年不举。
大王听他们说话间,总觉得心绞痛难耐。
“好了,国师的事,父王处理就好了,你如此对待国师,若是被查出来了可就不好了,我和你母后决定让你同元钰出去走走。”
王后这才想起正事:“砂砂帮元钰取得冰壶即可,取得冰壶就立马回宫。”
裳砂闻言一喜,那她岂不是有机会同元钰独处,那取涅琚玉可不就好办了?
大王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此时王后身体也开始出现了一些不适。
大王道:“浚儿想陪砂砂就多留会儿吧,我和你母后还有要事。”
“恭送父王,母后。”两人齐声。
浚与看着裳砂丝毫不加掩盖的欣喜,忍不住又同裳砂斗起嘴来。
……
裳砂殿外。
大王只觉两眼昏花,脚步虚浮的厉害。
“焚哥,你怎么了?”花魅儿忙用手搀扶着花焚。
“魅儿,不要声张,我们回宫再说。”说着花焚半椅在花魅儿身上,外人看起来不过是大王和王后在耳鬓厮磨罢了。
柒煞隐在暗处,暗中看着这一切。
面具下的嘴角上扬,毒发了。
王后经常以身试毒,再加上柒煞动的手脚,毒发时辰更为缓慢,此时并不明显。
待两人回到宫中,王后这才遣散宫人,替大王把脉。
“焚哥,你的气息全乱了!”
不仅如此,大王自己清楚的感受到心脏阵阵抽痛,苦不堪言。
“焚哥,这毒魅儿也是第一次遇着,还得些时日才能解,我去拿祛毒丸先压一压!”花魅儿急急起身去寻,此时心脏却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地。
“魅儿!”
花魅儿的手搭上自己的手腕,竟是与花焚的症状一模一样,只是她的症状更轻一些,体内气息没有那么混乱罢了。
“焚哥,我,似乎也中了与你相同的毒。”
“什么?”此时花焚的脸上已是豆大的汗珠。
花魅儿点了自身的穴道,强行压制体内混乱的气息,着急起身替花焚去取祛毒丸。
“焚哥,你快吃下。”
两人吃完祛毒丸,只有花魅儿能暂时缓解疼痛,对花焚的作用不大。
“这究竟是何人,竟能给我们下毒。”
“魅儿,你听我说。”花焚抓住花魅儿的手道。
“你不觉得这些日子里来我们身边中毒之人越来越多,而且像极了花媚儿的手法,这次到了我们,我怕她还会对砂砂和浚儿下手。”
“焚哥,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会是媚儿?”
“魅儿,你听着,现在最好让砂砂尽快离开都城,免遭毒手,明日我体内的毒若是还是未解,你按原计划行事!”花焚对所为的国家大事从未瞒过花魅儿,所以桦沁国对敌政策,花魅儿也是十分了解的。
“焚哥,我一定能制出解药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要等我!”
“嗯,焚哥相……相信魅儿。”说完,花焚就昏了过去,这毒厉害之处在于不会置人于死地,却会让他在清醒之时体会这撰心之痛,痛晕过去后,醒来再继续体会。
王后体内的毒效连一半都没有,只要王后强行压制也是能减免一大半的痛苦,可这却会让她劳神,大伤元气,可眼前也只如此,她方才能有精力去配制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