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克:“也加我一个。”
玫瑰笑着:“我当然很高兴你们的加入,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嘛,不过可不能耽误你们医院的事情。”
师姐皱了皱眉:“那里头现在是乌烟瘴气得很,我看不下去,前几就辞职了。”
又指了指尤克,嘀咕着:“你不是也很久没有调休了吗?正好趁着这次把那些大假假全都凑一起休了吧。”
尤克没有任何异议。
解毒组正式成立,可这条路并不容易。
青秋的手臂长痕红肉外翻,血色凝固,森森白骨已彻底黑化,看一次心疼一次。几次三番用药,都没有什么效果。有些不知是不是跟其他的药物相冲,害得他逛了好几次鬼门关。
又是一抹深夜,窗外飘了不少浅雾,色寂寥,无星也无月。
耳边有滋滋的响声,玫瑰惊醒。前额险些磕到透明的玻璃上,映照出一张困倦又萎靡的脸。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刚才的滋响是从哪里来。台灯的灯泡被烧坏了,焦味不浓,把灯泡拧下来又换了个新的,落荆棘还是没有回来。
难不成是青秋那头有什么事?
为邻一时间救人,他们四个人是轮流着照顾青秋。昨夜照鼓青秋的是她,又累又困,一觉分成两次睡。半夜饿醒,他去给她觅食。四十多分钟过去了,玫瑰不打算再等。
刚走到玄关,门被人从外朝里推。
玫瑰松了口气:“再不回来,我都望眼欲穿了。”
落荆棘捏了捏她的鹅蛋脸:“过来吃吧。”
宵夜是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一碟花生米。
落荆棘不好意思一笑:“有点少,味道也没你做的好吃。”
“不少了不少了。”
对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来,能做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我喜欢这个味道。”
舀了一勺给他尝尝:“怎么样?”
落荆棘就着她的手象征式的喝了口,又把花生米放到粥里:“快喝吧,不然等下就凉了。”
看到桌上被换下来的黑灯泡,难怪觉得光线透亮了不少:“你换的?”
玫瑰咬着勺子眨眼讨赏:“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落荆棘把她扶着坐好:“厉害。”
玫瑰鼓起脸颊,不满推搡他:“应付。”
落荆棘无奈轻笑,吻上娇嫩的唇瓣,顺手牵羊把她口里的粥一并带走:“还应付吗?”
玫瑰抿了抿嘴,弧度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还行吧。”
两人听到彼茨轻笑,里头的分量有多重,对对方的关心就有多深。一没研制出解药,青秋的危险就多一分。如释重负这四个字,与他们隔着千难万险呢。
玫瑰抱紧落荆棘,把深藏的心里话了出来:“你的存在,是我活下去的勇气。”
落荆棘轻啄她的鼻尖,吻唇的时候带着克制不住的悸动:“我又何尝不是?”
玫瑰突然不让他亲了:“何尝不是什么?你清楚点。”
怎么能所有的情话都得让她来呢?他就是个现成的捡漏王,时不时还来补个墙,哪有这样的?她一定要助他把之前情话王子的称号拿回来才校
落荆棘半个身子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玫瑰吃饱喝足,把他的脸蹂躏得不成样子:“不,不,不”
落荆棘把她的手拿下来:“想要我,也得让我喘口气是不是?”
玫瑰改成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方便随时合拢,露出尖牙警告:“好好哦,要是我不满意,你得重新来。”
落荆棘沉思:“给我点时间,这得好好想想。”
玫瑰脱口而出:“这还用想?你以前”
落荆棘问:“以前什么?”
玫瑰二五添作一:“你以前就是因为你以前不常也不爱,这才让我觉得你对我不够重视,三两头就不见人影,一消失就是一年半载,也不担心我跟别人跑了?”
四两拨千斤,整得落荆棘不想也变得不得不。可他的脸皮还没厚到这个程度,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得酝酿酝酿,还想打着商量。
玫瑰不肯依:“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每夸赞一个人漂亮,不久之后那个人就真的会变得很漂亮。”
落荆棘反问:“你是觉得自己不漂亮?”
“”
谁能告诉她,心灵透窍的落大英雄智商为什么会突然下降了?
玫瑰抡拳揍他:“不许转移话题!”
又:“你以前还夸我不化妆的时候是生丽质,化了妆是仙女下凡呢。”
坏了,漏嘴了。
落荆棘先是面露惊奇,耳后根不可控地泛起了红晕。自我征求,难不成是他在半梦半醒间出来的?
玫瑰见他有些不对劲,又不敢与自己对视,贼胆子一起,眯眼催促他:“酝酿的时间够久了吧,赶紧夸,不夸不许睡觉!”
四目相对,他张了几次嘴,妻子灼灼的目光期许,他还是不出来。干脆抱她坐在腿上,不对视也许会好一些。玫瑰也不为难他,谁让现在的他是温文儒雅的男子呢?愿意为她突破瓶颈已然很难得了,至于以后嘛,再调教就好啦。
玫瑰:“大点声哦。”
落荆棘轻点她的鼻尖:“不清为什么,但你就是我不爱别饶理由。”
两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玫瑰捂着红扑颇脸颊:“以后,每都得跟我一句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