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想要了!?话都不利索!?”栖南犀利地看着那人,怒吼道。
“魔尊回来了!”吓地一哆嗦,话竟也利索了。
二人皆心存疑惑,而后看向那冰棺,连忙急急地赶往魔族边界。边界中,一白衣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正包围着自己之人,而后看向那一黑一红之身影,宛若寻常女子般柔软地笑了。
栖南周身戾气自看着那女子,便瞬间消散,神情亦呆立于此,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而蜚零亦呆呆地看着那人,面具之下的脸给人一种半信半疑之神情,但却也如同栖南般百感交集。
试探般踏出一步,见着眼前之人依旧浮现眼前温婉地笑着;再踏出一步,竟不是幻境!微红着眼眶,泪水缓缓落下,闪身至女子身前,紧紧拥她入怀。失而复得,着实是上天赐予他最好的救赎......
幽冥境中,赤衣男子独自立于一荒凉之地,遥望着那无尽的天边,似是在筹谋着什么。
苍鸾无声无息般立于他身旁,踌躇了片刻,终是冷冷地开口,“为何王,要毁了她之肉身?”
“你觉着冥灵丹能维持得了多久?”答非所问,毫无感情。
“王究竟,再筹谋着什么?苍鸾真真是愈来愈看不清了。”苍鸾双手放于背后,亦遥看着远处那平静却暗藏着诡异之态的风云,“我们就这般在幽冥境,不好吗?王为何依旧向往那缥缈之位?”
“每个人的命债都该付出代价,即便是他们亦不例外...,我...,并非向往,只是她所受的苦,我会一一讨回来!”狠厉之语气,噬血般的双眼,满怀恨意之眼神。
“若此非她所想呢?王,到时候你该如何自救?”
不语......
仙族,天命镜中。
茯苓正看着那一脸诧异之人,脸上渐渐露出了狐疑之色,“天命姐姐,你怎地了?这般惊讶?”
“...啊,...无事无事。只是你怎的来了,有什么事吗?”天命收敛了神情,柔柔般笑着,询问道。
“倒也无大事,就是许久未见姐姐了,便来看看你,顺便因着先前姐姐帮我之事道谢。”茯苓甜甜地笑着答道。
天命思索了一番,依旧未想到她是因何事道谢,便欲细问,便见着她已伸手抚摸上天命镜边沿了,急忙阻止道,“茯苓不可,天命镜不可胡乱摸,若你身上气息夹杂着浊气,便会污染此镜,导致其无法预知危险及重大之事。”
在天命的阻止下,茯苓尴尬地缩回手,不好意思般摸了摸脑袋,向她道歉,“抱歉姐姐,我倒是不知。莫担心,我并未触碰镜面,只是边沿而已。”
“这般待不住?来祸害天命了?”温和之声缓缓响起,南烛出现于二人眼前,看着那调皮地吐着舌头的白衫女子,无奈般笑了笑,上前摸了摸她的头,故作严厉地训斥道,“再乱跑,便罚你面壁修炼?”
茯苓装作惨兮兮般上前环抱着他,耷拉着脸,恳求道,“不敢了不敢了,只是有些过于闲罢了。”说尽了一番好话,终是将他糊弄过去了。二人告别了天命,便缓缓离去。
“你这手腕的红色镯子怎的不见了?”南烛看着她那因拍打着衣裙,露出手腕之手,疑惑地问道。
“...,那镯子前些天不小心被茯儿打碎了,惋惜了好一会,便不忍般收藏起来了。仙上怎的,如此关心茯儿的镯子了?”茯苓拉下袖子,遮盖手腕,轻柔般解释着。倒也毫无漏洞,便也不再深究,二人缓缓归至沧海殿。
茯苓房外,南烛隐身立于暗处,看着房中女子如平常般准备休眠,倒也异常。数刻后,一切照常,便也不再窥视,缓缓离去。自茯苓醒来些许时日,他觉得她像是不同了一般,时而沉默寡言,时而胡乱串门?但终究是他过重的疑心病罢了。
房内,床上闭眼睡觉之人缓缓睁开眼睛,盯着上方,笑着吐出两字,“真累”,便再次沉沉睡去。
‘......’
‘相信你的直觉,莫信你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