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什么都不可能。”
“没有为什么,反正什么都不可能。”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都还什么都不可能?”
我也是醉了,“你当蓝月儿是摆设啊?”
周末笑了,“假如没有蓝月儿,你和林夕可能吗?”
“不可能。”
“是不可能没有蓝月儿,还是你不可能和林夕在一起?”
“都不可能。”
“为什么都不可能?”
“没有为什么,反正什么都不可能。”
周末瞪着我,“为什么没有为什么,都还什么都不可能?”
我嗓子都说干了。
周末问我,“你不喜欢他了?”
“嗯。”
周末笑了,“鬼扯,你从头发丝到脚指甲都看得出来你喜欢他。”
我睨了她一眼,“你是X光吗还是B超,我带着假发穿着鞋这都能看出来。”
周末乐了,“喜不喜欢这个事吧,把嘴捂上,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滴,把眼睛捂上,还是会从鼻孔里跑出来滴......”
“礼拜天你还能不能再恶心点。”
我接着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喜不喜欢的不那么重要了,自己过得开心过得舒心,才最重要。”
“那你没有他,你会过得开心吗?”
“这年头,谁还把开心寄托在别人身上啊,那得多花心,一个岳云鹏还不够吗?那就再加个尼古拉斯赵四,不能再多了。”
周末转过头看着我欲言又止,“你.......”
我打断她,“礼拜天啊,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往事不要再提,没有不呛水就能学会游泳的,没有不摔跤就能学会滑雪的,没有不挨打就学会散打的,没有不失恋就学会成长的,我已经会游泳会滑雪会散打了,所以那些呛过的水,挨过得的打和摔过的跟头,早就不再重要了。”
周末沉默了。
半晌她开口,“一一你说话还是这么有文化有内涵有深度,不过我刚才想说的是你好像开过了,导航提示刚才那个路口就到了,现在你好像只能上高架绕一大圈再调头回来,估计多浪费一刻度油......”
靠......
等我开到公寓的时候,幺鸡大韩和林夕早就在单元门楼下等着我们了。
奇怪,林夕怎么也来了,哦,忘了他不能打车,当演员真麻烦,明明没那么红,总把自己意淫成人民币100元,红的人人爱。
幺鸡笑着说:“一一,我以为你逗我们玩呢,这路过家门口都不入,是啥套路?学大禹治水吗?古代人物cosplay?”
大韩也笑着说:“一一啊,又不认路了?这条路你可得记熟悉点,别大半夜找不到家,再鬼哭狼嚎的给我们打电话。”
我:“......”
历史遗留下来的人物就是有这点不好,知道的太多了。
总不能杀人灭口不是。
祖国母亲把他们养这么大也不容易。
那时候杜月梅和老余头刚离婚,我和梅梅搬家了,我本来就是路痴,就不怎么认识路,还夜黑风高的,我绕了好久都不对,给梅梅打电话她也不接,本来因为他们离婚心情就不好,追林夕也追的很辛苦依旧没有结果,突然感觉自己被世界所抛弃了,所以我就给他们每个人都打了一个电话,一句话都不想说,就是对着电话嚎啕大哭痛哭流涕,哭完了,好像脑子里的水真的少了点,瞬间就知道路怎么走了,然后就回家关机睡觉了,结果第二天他们上学一个个的全都是熊猫眼,我还以为他们又去打架不带我呢,把他们凶了一顿,深刻教育了一番,结果他们全部咬牙切齿的一天没理我,最后还是我一顿京酱肉丝加烤鸭完美解决了。
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算了,不计较了,随便笑话,又不用我花钱。
上了电梯,我伸手按了32楼,顶层啊,电梯费好贵......
我在站靠近电梯按钮的角落里,林夕站在我的斜对角的最里面,我一直努力的向后斜眼,想用余光看看他现在是晴天还是暴风雪,好决定我一会儿要不要按性别进行隔离分组玩耍,我斜眼斜的有点用力又有点久,脑子都有点晕了,也看不清,大韩那190cm的身高200多斤的体格像护着小娇妻似的护着他,这也太敬业了吧。
周末凑近我耳边说:“一一,你这都几天了脑子还没回来啊,大白天的在电梯里翻什么白眼啊,怪瘆得慌的,你不知道电梯这货能反光啊,想看大大方方看呗。”
我:“......”
心里默念林夕听不见林夕听不见。
“看,地上好像有个很别致的钱包。”
我竖起了耳朵,林夕的声音。
擦,他说谎,不可能,地上有钱包这事,绝不可能逃过我的法眼,无论是百元大钞还是一毛硬币。
我盯着电梯门,我看他上哪找去。
大韩弯下腰。
在大韩后面的林夕抬头看向电梯门,直接对上我的目光,勾唇,邪魅一笑。
卧槽......
血槽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