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接着说:“那老妇还依然没完的教唆着: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就来老娘地盘抢生意,老娘打小出身高贵,貌美如花,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黄口小儿到八十老汉,见到我无不双眼放光,垂诞我的美色,小猪佩奇身上纹,掌声送给我这种社会人,快使用双节棍嗯呐咋地,快使用双节棍霍霍霍霍霍嚯嚯嚯,客官,我来了......”
周末抱拳,“各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啪啪啪。”秦川满脸崇拜的看着周末和幺鸡,还傻乎乎的给他们鼓掌。
秦川思索了一下,“我有个疑问,你开始说少女独自走在小巷里,后来怎么就变成骑独轮车跑了......”
周末一阵沉默,然后一拍桌子,“......你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
秦川缩在了我的身后,抓着我的胳膊,“姐,她好凶哦......”
我:“......”
林夕啪的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我心里一哆嗦,他好凶哦......
唉。
我站起身,向他们道别,“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咱们以后再联系。”
周末也站起身,“一一,你干嘛去啊,用不用我陪你。”
林夕冷笑着说:“相亲也用人陪?”
我强忍着怒意,对着周末说:“我搬家,我管家里要了个公寓,今天搬进去,我去收拾收拾。”
幺鸡也站起来,“一一你搬家啊,这事怎么能少了哥们,走,咱们一起帮你搬去。”
大韩也点头附和,“咱们一起去,恭贺你乔迁之喜。”
秦川也点点头,“姐,我也去。”
我睨了他一眼,“你去干什么,赶紧回家和你妈说我又老又丑,让她赶紧给你联系下一个。这事你办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建设四个现代化,相什么亲。”
秦川哭丧个脸,“姐,不带这样卸磨杀驴的,我再给你打包俩龙虾。”
我摇摇头,“不行,我和你不熟,不能再要你的龙虾了。”
秦川一直拽着我的胳膊磨磨唧唧的跟我到酒店门口,我打包的菜都差点让他晃悠洒出来。
“姐,我也想跟你们玩,吃大闸蟹听相声......”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我妈说了,陌生男子不能随意出入我家。”进了就别想轻易出来......
免费听相声就算了,这货还想吃我的大闸蟹,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秦川突然贼眉鼠眼的乐了一下,“姐,我告诉你个秘密,然后你让我去你家和你们一起玩好不好?”
呀呵,还懂得利用我这种娇羞少女的好奇心。
我呲牙,“那我先告诉你个秘密。”
他眼睛一亮,低头把耳朵凑近我,我刚想大声喊给他来个震耳欲聋通心脆。
突然有一个人直直的走过来,从我们中间硬生生的横冲直撞的走了过去。
我和秦川被他撞的向两边弹开,秦川还好,我穿着高跟鞋差点从台阶上滚下来,差一点我这打了好多阴影高光的秀鼻就要与台阶say hello了,幸好周末在旁边扶住了我。
我正要发飙,一看这欠儿欠儿的六亲不认的小步伐,
算了,惹不起。
谁让咱当初也惦记这样硬生生拆散人家神仙眷侣来的。
周末上了我的车,立即系上安全带,手牢牢的抓着扶手,满脸紧张的神色。
我无语,“至于么周大小姐。”
周末点点头,“至于,你有黑历史,我现在都胸疼。”
我翻了个白眼,“周大作家你反射弧也太长了吧,这都五六年了,再说上次把你带摔了是我骑自行车好吗。”
周末看了我一眼,“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杀人工具。”
得,我就是高中时有一年下雪,骑自行车把她带摔过狗吃屎一次,这就记一辈子了,一直念叨着胸小就是让我给摔的,现在连四个轱辘都不行了。再说那次真不怪我,那位大爷我往哪躲他往哪走,最后还问我是不是练瞄准呢,那么宽的大马路一个人都没有为啥偏瞄准他。
“那要不您去大韩的车去?”
周末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可不去,林夕是个炸药包,现在吹口气都能炸。”
可不是咋地,典型精分青中年。
我慢慢的开车,速度没超过40迈,周末的心好像安稳点了,又开始大妈上线。
“一一,你还喜欢林夕吗?”
“喜不喜欢又能怎么滴。”
“什么能怎么滴啊,当然喜欢就互相纠缠啊。”
“不可能。”
周末诧异的看着我,“什么不可能。”
我目不斜视,“什么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