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外头的两人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木榻上的人动了动……
苏烟模模糊糊记得,她拿着酒走在四通八达的大路上,平白无故的,身边来了辆马车,她一下子慌了。两腿发软麻木无力,她只能指着那辆马车大喊让他们停下来……但他们还是不要自己的命,撞了上来……
马的铁蹄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里室内传来一声尖叫。
“哐当!”南亦行惊醒过来,一动就摔了下去。
?!
“哐当!”富儿眼睛没醒腿先醒了,一站起来磕到了桌子,也砸了下去。
“三殿下,您没事吧?”富儿把摔得更惨的南亦行扶了起来。
“快扶本王进去!”
怕里头的人出事,南亦行和富儿连忙赶了进去,苏烟讲了几句梦话就睡着了。
没事……
“富儿快去请太医过来看一看,可别撞到脑袋了。”南亦行揉了揉刚刚摔疼的胳膊,坐到了苏烟身边去,一觉睡得心神不定,腰酸背痛。
头疼,按了按太阳穴,南亦行清醒了一些,望向木榻上躺着的苏烟。
嗯?
“有枚玉佩。”
苏烟的脖子上挂着一尊小玉佛,兴许可以从玉佩上看出她的什么身份,南亦行伸手轻轻捏起了那枚玉佩,玉佛下挂着一颗玉珠,刻着一个“苏”字。
“怎么这么眼熟?”南亦行端详着那枚玉佩,似乎在哪里见过。
“……”
“苏澈,她是苏家的人。”苏澈也带着一枚相似的玉佩,只不过是玉观音,下头也有一颗刻着“苏”字的玉珠。听苏澈说这是他们苏家的传统,男戴观音女戴佛,可保平安一生。
嗯……
脖子上酥酥痒痒的,有人再偷自己的玉佛。
苏烟忽然瞪大了眼睛,大喊一声:“大胆歹徒,敢抢本大爷的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脚灵活一缩对着歹徒的肚子瞬间发力,南亦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踢到了地上。
没点儿拳脚本事,苏烟怎么敢一人大摇大摆的大晚上在路上喝酒。
“哐当!”南亦行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血。
“这是何处,莫非你要劫持我,好跟表哥们要赎金。为何我的头又晕又痛,你是否对本大爷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快快将解药呈上来,本大爷可饶你不死,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苏烟捂着发闷的心口,这时候更甚了几分,定时被地上那小人趁机而入,被下套了。
“本王……这位姑娘,劳烦您不要给自己加戏码好不?你大晚上的躺在本王马车前头,不把你带回来,难道要本王牵着马从你身上撵过去么?”
不好,淤血漫上心头了,南亦行心口好闷,扶着墙壁才勉强站了起来。
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