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一心欲哭无泪的喊着,好像她的兔子的体积要更大一点儿,手圈得更大。不不不,应该更小才对,白一心的手跟着缩小……
可怎么样都像,白一心……愣是……全忘了?!
满院子的玫瑰芝麻汤圆,这么多的兔子,除了全留着还能怎么办。
“南名晚……你说的和我一起养……”白一心转过身去,睿智的考虑了一下下,但也不能自己一锅端啊,凭什么?
自己都快把自己给吃穷了,更别说再带上四十几只兔子。
南名晚:“奴婢应该喊本王主子。”气定神闲,这院子里的兔崽子们真活脱,倒是给这破院子添了好几分生机。
白一心四处看了下,腚子压不到兔子,坐了下去,拉了只无辜的兔子抱着,“你跟我把它们都松开,拴它们干什么,多此一举。”松开了这只,又拉了一只过来,接着解……
“凭什么?你白一心请本王帮忙,非但不说一个请字,一个求字,还是这种命令的口气,这种口气只准本王对你讲。”
“这是我拴的吗?你说的和我一起养,现在怎么不认账了,你堂堂的七尺男儿,说话骗人怎么就一点儿都不脸红?”
南名晚:“……”
“你要不乐意,你把你丢进来的兔子挑出来带去自己养,不要和我的旺旺来福挤一个窝。”白一心挪了挪腚子,继续解着别人绑得花绳子。
“我……”南名晚一时语塞,凭自己眼神比白一心好,可兔子一只都没做记号,他怎么找的出来。
“这要本王和你这厮颜面不修,衣裳不正的奴婢一起,岂不是要我自降身份么?”嘴上十万个不情愿,南名晚的脚却情不自禁的轻轻往白一心的方向迈了一步。
“得,奴婢不连累您,您在这儿放兔子,奴婢梳头洗脸扫地去了。”白一心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从破门走了出去。
?!
“白一心你回来!”
门外没有一丝风吹草动,满院子的兔子,昨天夜里可是和云府九州他们三个人一起绑了半夜才绑住的。
“自作孽,不可活。”为什么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南名晚扼腕,蹲下去提起了一只兔子……
蓉桦宫,南亦行昨夜将似乎撞到又似乎没撞到的人抱了回去。
“三殿下,他人没事吧?”南亦行将人放到了榻上。
“他会不会讹我们钱啊,万一讹钱了,富儿可赔不起。”灯光摇曳,富儿看着躺着的那人,浑身直冒冷汗。
“我怎么知道?不过他也没流血没伤口的,应该没什么事,现在睡得还挺香。”
南亦行估摸着这姑娘应该偷穿了她兄长之类的大衣裳偷偷跑出来喝酒,以为拴个头发就没事了。但在明亮的灯光下,小巧的五官,不合身的衣裳,黛眉细眼,分明就是位比白一心好看姑娘。看她睡得稳稳的样子,应该没事,夜里也不太方便,南亦行便准备第二天再请大夫来看。
“富儿你早些回去休息吧,等那位姑娘醒了,我们再找大夫来看便是。”
“姑娘?”富儿惊了,撞到了一个姑娘,“三殿下,富儿恐怕还不能走吧。”
这万一……
富儿的意思南亦行当然一眼就看穿了,“本王是那号人吗?”一扇子又崩到富儿脑袋上。
“罢了你和我到外头椅子上过夜,一起守着,也好当个证人,本王没动她。”被误会了可就麻烦了,留着富儿可自证自己的清白。
南亦行便和富儿到外头椅子上守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