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眼缝儿睁大了一些,白一心不晓得南名晚看不看得到眼里满含的期待。
“本王看你就是个问题。”反派阴着脸,冷哼一句。
“……”
还真没看到。
白一心叹了一口气,惋惜道:“我老爹就是你这样的。”别人家的女儿是小棉袄,白一心是老爹的冰碴子。别家的老爹是保护伞,白一心的老爹是烧刀子。
南名晚:这都能碰上?!
“殿下你几岁了?三四十了吗?那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还是应该趁着年轻时候去做,老了就不太好了……关键是伤身体。”白一心苦口婆心,用心良苦。
南名晚“……”
“我今年才二十,我小学同学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骨碌碌跑来跑去的。”
好的都是别人家的,越说越伤心。那道的人不欢喜,到这边,这边的人也不稀罕。
好难。
“殿下,你别乘人之危啊,我要睡了。我睡着了你可不准对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说累了,白仙女累了。
病人不该这么有精神,不然别人看着都不像个生病的银儿,又说白一心懒成佩奇仔仔。
“……”
“本王保证不动你。”南名晚沉下了脸,他所见的二十岁女子,孩子都三四岁了,别说打酱油,卖烧饼都会了。
拉了拉手,忒忒忒还是不松开?!
到底谁对谁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的手还被白一心牢牢的掐住不放。白一心这类,反派敢对她动手吗?
双手暖了起来,白一心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白耗子终于睡了,松了一口冷气,南名晚将手拿了出来。
“这厮歹奴,竟然对本王有这层意思?”头疼,给某只耗子盖好了被子。
冰化成水。
……
“白一心,起来喝药了。”药熬好了,饭菜也送了上来,南名晚端着药进去。白一心已经翻了好几个面,接了好几个梦。
“我才闭上眼睛的……”赖床,不起就不起。
“都睡了四个时辰了,天都快黑了。”南名晚把药放在床头,将脸扑在下头的咸鱼翻了个面,抓着身前的衣裳把白一心拉起来。
“白一心,你说的会喝药的,不可食言。”
“我不……不吃盐,我是吃饭的……”被拉在半空,白一心半梦半醒,终于睁开了一丝眼缝,跟只被人抓着脑袋的八爪鱼一般。
“醒了。那本王就松手了。”南名晚道。
“好。”微笑着,某某某满口保证。
“白一心!”南名晚慢慢撒开了手,白一心又躺了回去,双眼紧闭,宁死不睁开。
南名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望着躺着的白一心,“你逼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