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对这些事并不太懂,但也知道这是犯了罪,亏了钱,是天大的坏事。
“老夫人,事已至此,还是得拿出钱来才行啊。”张嬷嬷说。
“一千万两银子啊,我们怎么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一千万两,侯府当然拿得出来,只是会亏空大半,而且府上大多数都是田产地产等,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现银,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么多钱,也不能说拿就拿,她是侯府老夫人,侯府姓李不姓冯,平日亲戚间往来难免花些银钱,可是动辄就一千万两,别说定远侯了,她自己都不想拿。
可是她也不能亲眼看着冯家就这么败下去,毕竟她也是冯家人。
“要不,您还是和定远侯商量商量,仁季也是被人坑了,说不定能查出来这件事是谁在算计咱们。”张嬷嬷说。
老夫人想了想,说:“这件事,也许真是冲着侯府来的,仁季不过是个县尉,他们张口就是一千万两,仁季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还不是得来求侯府。”说着,老夫人咳了两声。
张嬷嬷说:“老夫人别急,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珊瑚熬着药呢,等会儿喝了药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老夫人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次日,阿银在厨房拿了几根鹅毛做了个毽子,几个婢子们凑到一处玩的开心。
“余妹妹,余妹妹!”李培进了门就喊。
余隐听了走到院中问:“怎么了?”
“我选上了!我以后就是羽林郎了!”李培声音兴奋。
“恭喜二公子了。”余隐笑笑。
“谢谢余妹妹,今日下午我在聚福楼定了桌,请了几个好朋友庆祝,你必须来,我都问过阿金了,你下午无事,不可推脱。”李培说。
余隐看了阿金一眼,阿金有些无辜。
李培确实问过她,可她不知道是要请小姐出门啊。
“那好吧,我去就是。”余隐只好答应。
李培朋友多,自然不可能只请余隐一个,而且她也多日没去过聚福楼了,还有一堆账本等着她呢。
下午,余隐如约而至,她发现在聚福楼门口蹲着几个乞丐,估计是看出入聚福楼的都是富贵人家,在这儿能多讨点钱。
顾倾颜早就到了,正和身边一个男子争辩着什么,余隐不认识。
“隐儿,快来。”顾倾颜看见余隐,便来叫她。
“这是我二哥,叫顾谦,这是余隐。”顾倾颜介绍。
余隐见礼,心里想上次去顾家参加顾小公子满月宴,并未听郭蓉说过顾家还有个二公子。
看着年岁应该和李培差不多。
顾谦听妹妹语气便知余隐是她的好友,自己在此两人也不便说话,便要起身离去。
顾倾颜将人拉住说:“二哥,你不说清楚这手帕哪儿来的别想走。”
余隐见状,对顾倾颜说:“我先上楼去,一会儿你来找我。”
见顾倾颜点头,余隐便往楼上去。